字的紅色軍旗在猛烈的寒風中隨風飄揚。它的主人——“格拉夫·齊柏林”號航母則像一頁孤舟,在洶湧的海浪中顛簸著。
一般而言德國海軍是不懸掛帶有明顯納粹標誌的軍旗,藉此顯示德國海軍那傳承下來的榮耀,絕不向一個政黨低頭。至於“齊柏林”號航母上懸掛上這面旗幟,很大原因恐怕與搭乘的成員有關。
“浪高2米左右吧。”“齊柏林”號航母的艦橋內身穿厚重大衣的海軍中將剛瑟·呂特晏斯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道。
說起呂特晏斯,恐怕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艘從正式下水到被擊沉總共在海上才航行了6個月的“俾斯麥”號戰列艦。指揮著那支艦隊的便是呂特晏斯。(最近的書中都將這個名字翻譯為“盧金斯”。可能是根據英文發音的音譯。終結在這裡使用最早的翻譯。四位元組的發音聽起來比較像歐洲人。新的名字總讓終結想到高麗棒子。)
德國海軍將領不像陸軍那樣廣為人知,根本原因在於二戰期間德國海軍實在太過孱弱。即便有著眾多優秀將領,沒船出海,再優秀也是空談。“齊柏林”完成舾裝正式加入德國海軍行列後,在任海濟一聲令下“齊柏林”在“沙恩霍斯特”與“格耐森瑙”的陪同下潛入北極海為之後的對英作戰開始了嚴苛的訓練。一艘航母與兩艘戰列巡洋艦組成的龐大艦隊需要一個經驗豐富,才能出眾的艦隊司令。任海濟的第一人選是“狼王”鄧尼茨。只是鄧尼茨有更重要的任務在身。任海濟便退而求其次,將目光放到了武裝偵察部隊司令——呂特晏斯的身上。此刻的呂特晏斯還只是個坐辦公室的少將,任海濟一句話便壓下了所有的質疑聲。
“海之勇士不出海,難道還老死在陸地上不成?”
呂特晏斯最終被授予中將軍銜,帶領這支繼一戰公海艦隊後德國最強的艦隊離開了基爾港。只是他們的任務不是與英國皇家海軍對決,而是為了將來忍辱負重的躲入北極海中。
挪威戰役,德國海軍損失慘重。“沙恩霍斯特”與“格耐森瑙”匆匆趕往挪威海域,暫時維持住那裡的軍力平衡。失去了兩艘戰列巡洋艦的掩護,同時北極圈極晝的日子日益臨近,呂特晏斯只能下令艦隊向北移動,躲開英軍潛艇可能巡邏的區域。唯一讓他安慰的是隨著夏季的到來,北冰洋那隨處可見的冰山範圍也在縮小。為艦隊的機動提供了足夠的空間。只是呂特晏斯如果知道他在歷史上將在挪威戰役指揮“沙恩霍斯特”與“格耐森瑙”創下完美戰績,他是否會為現在在這裡擔當一艘航母的保姆而鬱悶呢?
“才2米而已。和冬季的風浪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呂特晏斯身旁一名同樣身穿厚重大衣的人不削的說。只是這個人的聲線相比呂特晏斯的話語多出一份溫柔。
呂特晏斯側過頭。率先進入視線的不是對方那黑色的海軍大衣,而是對方擁有的那頭略帶捲曲的金色披肩長髮,在陽光的照射下正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特籮蒂婭中尉。今天的訓練……”
根本沒理會呂特晏斯,被稱呼為特籮蒂婭中尉的女子一把抓過對講機話筒大聲吼到:“這裡是艦載航空隊指揮,特籮蒂婭。所有人立刻到自己崗位待命。5分鐘後第1隊出發。20分鐘後第2隊出發。得分低的一方今天沒晚飯吃!”
呂特晏斯滿頭大汗,即便相處了近一年時間。呂特晏斯依然未能適應對方的思維模式。他有些不明白麵前這個帶著冷漠氣息的冰山美人為什麼如此執著以斯巴達式的訓練來對待航空兵。
“齊柏林”號主甲板上重量最輕的bf109t的發動機開始轟鳴,數名地勤人員忙著將鋼質拖索把飛機掛在滑塊上,再用一根索引釋放杆把飛機尾部與彈射器後端固定住。隨著引導人員交叉揮舞著手中的紅旗。猛力前衝的滑塊拉斷索引釋放杆上的定力拉斷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