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義約定過,會永遠守護住面前這個女孩。絕不會讓這個女孩受到半點傷害。可就像艾瑞卡說的那樣,肉體上的傷痕總有一天會痊癒,可心靈上的傷痕卻遠沒那麼容易治癒。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女孩心頭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傷痕。面前這個聰明的女孩也一定早已猜到了自己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那自己該怎麼做?
吸了口氣,任海濟略顯無奈地回答:“是的,艾瑞卡。遭到游擊隊襲擊,元首意外身亡。”
艾瑞卡用那雙微紅的眼睛看著任海濟的雙眼,盯著他那浮腫的左眼看了半天后終於送開了雙手。她挑起一側眉毛道:“你沒有騙我?”
“我向上帝發誓,沒有。”
又盯著任海濟看了半天,艾瑞卡終於滿意得點了點頭,女孩笑著道:“算了,放過你了。”
艾瑞卡的反應,讓任海濟長舒口氣。他知道自己順利度過難關了。
人一旦說了謊,就必須用更大的謊言來掩飾自己曾經的謊言。於是謊言越來越多,直到習慣了不停編織謊言之後,所擁有的也就只剩下空虛了。
算了,反正我從來就不曾擁有過任何東西。我也不用擔心失去任何東西。我已經完成了對興登堡大總統許下的誓言,在希特勒將德意志帶向毀滅前阻止他。現在就差完成對你的誓言了。
“對了艾瑞卡,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是什麼?哥哥。只要艾瑞卡能辦到的,艾瑞卡一定會努力的。”
看著艾瑞卡充滿靈氣的雙眼,任海濟將視線移到地圖上才道:“我會離開德國至少2個月時間,也可能更長。現在元首剛剛去世,德國可能會暫時陷入混亂。艾瑞卡,我已經讓身處斯摩稜斯克的戈培爾立刻返回柏林,他會配合你的一切行動。我需要你能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儘可能穩住國內局勢,不要讓德國產生的混亂波及到前線。你能做到嗎?”。見女孩略顯擔憂的表情,任海濟接著補充道,“放心,不會有什麼兵變的事發生。我已經告訴過希姆萊,如果有人膽敢武裝叛亂,黨衛軍可以在第一時間,呼叫任何武器,任何裝備,使用任何手段進行鎮壓,無需經我命令。當然,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這樣將會擾亂到前線的戰局。所以艾瑞卡,儘可能避免這種事發生。你能做到嗎?”。
女孩微微皺起眉,思考片刻後道:“如果這是元首閣下你的命令,我會照辦。只是,我不希望這是哥哥你,故意逃避元首的工作而找來的藉口。”
“怎麼可能。你要相信我艾瑞卡。現在的局勢讓我不得不怎麼做。”見艾瑞卡還是皺著雙眉,望著自己。任海濟不得不解釋道:“艾瑞卡,局勢比我所想的要糟得多。先不說陸軍,‘齊柏林’在不久前的海戰中遭到中創,不得不返回基爾港維修。在12月之前,北大西洋航線上我們失去了一個重要戰鬥力。而北非戰場上,隆美爾將軍的北非軍團在本月初,遭到英軍突然襲擊,被迫從哈爾法亞隘道撤退。如果想要順利開進埃及,北非軍團必須得到補充。在這種情況下,東線的官兵必須儘可能儲存實力,撤退下來。為了減少官兵的損失,我不得不將自己當成誘餌,吸引蘇軍的注意力。”
艾瑞卡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任海濟的解釋,他直言道:“哥哥,你一定還有事瞞著我……”
任海濟一臉驚訝,不過他還是強裝鎮靜。艾瑞卡一定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些什麼。海德里希絕不可能將自己的真正目的透露給艾瑞卡。希姆萊也不敢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膽敢將命令透露給艾瑞卡,自己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真的沒有,艾瑞卡。你要相信我。”
女孩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她才怯生生道:“哥哥,我需要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
“艾瑞卡真的那麼討人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