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了……”說著任海濟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笑著說,“自法蘭西戰役一別後已有半年時間。見你健康如斯真是太好了。埃爾文·隆美爾閣下。”
“能再次見到你也是我的榮幸。副元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隆美爾僅僅只是一點頭,算是對任海濟致敬。
隆美爾的反應讓任海濟的一側嘴角微微揚起。這個人和後世的評價一樣。他與當時的大部份國防軍將官們一樣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完成命令。所以他是助紂為虐的法西斯幫兇,對別國犯下不可饒恕的戰爭罪行,是希特勒禍害天下的兇手。但他反對納粹的屠殺和滅絕政策,更沒有參與屠殺暴行。在戰爭後期他認識到德國在希特勒的瘋狂帶領下已經不可能繼續戰鬥下去。他同意與英美停戰,但卻拒絕參與謀殺最高軍事指揮官(希特勒)的行動。隆美爾所深愛的就只有妻子與戰鬥,除此之外很少有能讓他關心的東西。
在任海濟看來,隆美爾的生活實在是單調。不過他至少比自己要好。隆美爾至少還有牽掛的東西。而自己……除了不停抽菸外,根本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
“我的小朋友。義大利大使阿託利科來訊息。我們的盟友,墨索里尼預訂來柏林……”希特勒話才開了個頭就被任海濟打斷了。而他的話更讓希特勒不滿的皺起眉。
“那隻豬要來柏林?!我的元首。我請求您讓我和隆美爾將軍一起去非洲吧!”
“施維茵!”希特勒發出了低吼。
“我的元首!我不想要見到那隻豬!我的元首!”無視希特勒的低吼,我們的主角依然因激動而失聲大叫著。
“馮·施維茵!”
“我的元首!求您放過我吧!讓我去非洲!”
“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見任海濟一臉無賴相,希特勒實在忍不住了。他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聲。對著坐在對面的任海濟,希特勒用全名稱呼來顯示此刻自己憤怒的性情。歐洲大陸的獨裁者需要的是服從,而不是意見。
希特勒的怒火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可出人意料的是面對著任海濟這副無賴表情,他突然壓住了自己的怒火。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後,他看著任海濟突然小聲笑了出來。
“說吧,我的小朋友。你執意要去非洲的原因。”
任海濟一臉無賴的表情也消失了。在這一刻,坐在他身旁一直看著他的隆美爾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雖然早在法蘭西戰場上他就知道這個年輕的副元首是個瘋子。剛才與元首之間那毫無營養價值的爭執便是最好的證明。可他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卻又讓人找不到絲毫僵硬。如果這不是他在演戲,那此刻這種嚴肅而認真的表情才是副元首在瘋狂外表下真實的他。
向著希特勒微微點頭致意後,任海濟深吸口手中的煙。在一片白色煙霧中他開口道:“我的元首。這一次我們遠征非洲是為的是什麼?”
希特勒沒有回答,只是那原本帶著微笑的臉沉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任海濟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的元首。這次我們派遣非洲遠征軍的目的,不是去幫那群義大利豬穩定住北非戰線。而是要搶在他們前面,儘可能奪取北非殖民地。義大利人妄想重建將地中海化為內海的羅馬帝國。可這群傢伙除了偷取我們的勝利果實,除了欺負欺負手持木棍的對手,除了在我們面前裝13外,他們還會什麼?”彈了下菸灰,見希特勒依然一副思考模樣任海濟接著說,“我的元首,你也很清楚北非在戰略上的重要。他更是直接影響到我們之後的戰略行動。尤其是昔蘭尼加以東地區更是應該被緊緊掌握在我們手中。更重要的是因為我們的第二航空隊幾乎完全掐斷了地中海的中部航線。這樣使得英國人的直布羅陀形同虛設。一旦我們佔領了亞歷山大。那麼剩餘的英軍要麼跳入地中海,要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