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啊~~可你剛才不也說了是天天在玩嗎?那你憑什麼領工資啊?”
“自己玩當然沒有拉。可我不是陪你玩嗎?你要知道:浪費自己的時間是在自殺,浪費別人的時間是在謀殺。你既然在謀殺我,難道不因給點補償嗎?”
“原來還是施捨啊~~”
“你不要老是偷換概念,岔開話題。”
“那你說到底要什麼?”
“我要施捨——不,不對。我要工資——”
任海濟和凱爾相視而笑。其實完全不用克萊茵提,任海濟早就讓西瑟去見過兩人的父母了。在送上數萬馬克的同時告訴兩人的父母他們的孩子以成為“施維茵重工”的員工。只是在克萊茵家特地說了句:什麼都不要告訴克萊茵而已。
“如果愛莎看到那一幕想必也會笑出聲來吧。”任海濟在心中小聲地對自己說。一想到愛莎,任海濟微微低下了頭。他總覺得欠那個女孩很多,但任海濟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欠另一個女孩更多,更多。
“齊格飛,萊茵金屬的樣車似乎拋錨了。”坐在火炮席上的凱爾說到。
任海濟抬起頭,迎面而來的風將他那黑色密發吹的有些雜亂。不遠處萊茵金屬的樣車車身有些傾斜,似乎是負重輪出了問題。
“到目前為止除了我們還有誰在跑?”
“似乎就剩下戴姆勒·賓士公司的了。”凱爾的話停了停,“MAN公司的在第一個反坦克壕中因車體太短出局,克虜伯的餡在一個泥潭中估計也出局了。寶時捷的好象是發動機故障,亨舍爾的根本沒出發,波爾奇的出發後就沒看到,還有……”
“好了,好了。凱爾。夠了,夠了。我們就這樣跑到終點,不要出什麼問題就可以了。”
“這個我不能保證。問題不在坦克身上。”
“啊!你是在不相信我嗎?”聽到凱爾的話,坐在駕駛席上的克萊茵轉過頭大聲喊到。
面對克萊茵的怒吼,凱爾也大聲的回答:“如果你再保持這個姿勢,那就是肯定的回答。”凱爾原本是想以尋常語氣回答,但坦克內的噪音迫使他不得不提高音量。也不知是他的語氣還是內容起了作用,克萊茵立刻轉過臉雙手緊握方向盤兩眼直直望著前方。
兩人不知道,克萊茵一邊看著前方的路,嘴中一邊不停地念叨著:“凱爾變壞了,凱爾變壞了。”
軍方最終還是選擇了“施維茵重工”的戰車。雖然在價格上要高於戴姆勒·賓士公司。但仔細觀察過車體內部後古德里安說了句:“這輛坦克有著更多的發展空間。”使軍方下定決心向“施維茵重工”下了定單。
測試一結束,任海濟便被希特勒拉到了僻靜處。
“我的小朋友,你這一次做的太棒了。你讓那些自以為是的老傢伙們見到了我們納粹黨員的能力。”希特勒一邊說著一邊望向仍圍在坦克旁的陸軍軍官們,“之前一直沒見到你,原來是在忙這個啊。”
任海濟猜不透希特勒到底想說些什麼,只能回以一貫的微笑。
“你的才能可不應該只限於這方面吧。現在的德國還有很多的事需要我們去辦。我的小朋友,納粹黨比這裡更需要你。”
聽到這裡任海濟突然笑了起來:“我知道。領袖。不,總理。不或許我該稱您為——我的元首。”
1932年11月7日。希特勒以總統名義下令永久解散國會。
當希特勒出現在慕尼黑納粹黨集會場所時身穿從希姆萊那裡借來黑色黨衛隊隊服的任海濟帶頭高抬右臂45度,手指併攏向前。大聲喊到:“HeilMeinFührer。”(直譯為:神聖的元首。更廣為人知的譯法為:嗨我的元首。還有個更有名的:嗨希特勒。HeilHitler。)
集會場上數千納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