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不會再犯了。”
“我相信你們!”任海濟微笑著掃視了一下四周圍在自己計程車兵們,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此刻滿是崇敬之情,他緩緩說到,“我相信你們,因為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好兄弟。”
不知是誰先將手舉至帽簷處,很快在場的每一人都挺直脊樑向著任海濟行起了莊嚴的軍禮。男子漢之間的友情不需要那些華麗的言辭,那神聖而莊嚴的軍禮包含著一切。為了德意志,為了德意志的人民,更是為了那個深愛著他們的副元首。
波軍的退卻給了德軍更大的發展空間。克魯格的第4集團軍右翼向南與翰內斯·布拉斯科維茨的第8集團軍左翼回合後向著收縮防禦的波軍波茲南集團軍猛攻。而第4集團軍主力則從華沙城北方橫掃而過,將波軍莫德林集團軍擠壓在第4,第3集團軍之間。不過誰也沒有想到,由戰爭開始便一直處於被動防禦的波蘭軍隊秘密發起了反攻。
接到撤退命令後波茲南集團軍開始悄悄向東撤退,3天后到達維斯瓦河,布祖拉河一線。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將在華沙東面組成第二道防線之時,他們卻突然向著圍攻羅茲集團軍的德軍第8集團軍主力發起攻擊。
面對軍力儲存最為完整的波茲南集團軍發起的猛攻,側翼失守的第8集團軍一時陷入了混亂……
普沃茨克南方約40公里處的小鎮居民看著一隻騎兵隊快速從他們面前跑過,除了馬蹄踏地的聲響外,這支部隊的每一個士兵都保持著沉默。沒有理會小鎮居民熱情的歡呼。伴隨著飛揚的塵土穿過小鎮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德軍的推進速度遠比波軍預想的要快的多。戰爭開始才一週德軍便已衝到羅茲,並將撤退到那裡,試圖組成第二防線的羅茲集團軍與同樣撤退而來的波茲南集團軍夾在了中間。波軍各集團軍之間已被分割,完全失去了聯絡。為打破被動局面,波軍指揮部決定向因圍攻波茲南集團而暴露出左翼的第8集團軍發動突襲,試圖一舉切斷位於羅茲正面的第12軍與後方的聯絡。悄悄後撤的波茲南集團軍所屬第7騎兵旅與第3坦克營承擔了這個高速突襲任務。
就在波蘭騎兵策馬奔襲之時,脫離大軍獨自行動的“瓦露基利”再次越過維斯瓦河。隨後向西先後穿過第4軍,第11裝甲軍後方,再次“掠奪”了對方的補給之後突然向北迂迴,畫出一條“S”型路線後出現在了第8集團軍左翼。“瓦露基利”的舉動在波蘭指揮官眼中簡直就是“瘋子”行為。適當的迂迴穿插或許的確能起到混淆視線,隱藏實力的目的。可像“瓦露基利”這樣幾乎是在整個戰場上來回跑的機動迂迴就很少見了。不,根本就是看不到。再嚴謹的補給線安排也不可能照顧到這樣一支部隊。
在德軍指揮官眼中“瓦露基利”是戰場上的不安因素。這支部隊的任何行動都有可能影響到德軍每一支部隊的後續行動。繼第15摩托化軍之後又有兩個軍的兵力因補給被“搶奪”而不得不放緩前進的腳步。
在波軍指揮官眼中“瓦露基利”同樣是戰場上的不安因素。這支神出鬼沒的隊伍雖然才半個師多一點的兵力,卻憑藉著那幾乎武裝到牙齒的裝備對任何一支身處大軍團外圍的波軍發起攻擊,在將對方打殘後拖著追擊部隊四處亂晃,一轉眼又消失不見了。迫使波軍的防禦圈越縮越小。可偏偏在大批德軍面前又抽不出圍剿那隻比泥鰍還滑的部隊。
任海濟嘴中咬眼,低頭看著地圖,任由淡藍色煙霧在自己眼前飄蕩。
“齊格飛,我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站在任海濟身後的凱爾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開口勸一勸他的好友。雖然自己的好友有著副元首身份,但這樣幹還是很容易得罪人。
“你是指‘搶劫’的事?”任海濟抬起頭,側身望向凱爾。伴隨著緩緩吐出的煙笑著說,“放心吧。我還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