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是我留上去的。”
“……廢話。”
“但是大概總有一天,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變淡,變淺,最後完全消失不見吧?”
“啊?”麥加爾眨了眨眼,覺得這話怪怪的,想反駁卻發現對方此屁有理,於是點點頭,“恩,大概會。”
叼著煙,凱撒含糊地笑了。
“所以想做些什麼,讓它們永遠留下來。”
“……”
“我給予的,無論是什麼,時效期都應該是永遠才對。”
“……”
彷彿遭遇了一場不得了的劫難,這個世界好像從此再也沒剩下任何東西。
周圍安靜得可怕,海鷗鳴叫的聲音,翅膀撲簌的聲音,水手們吆喝的聲音,甲板上鼓號手們奏樂的聲音……消失了,統統都消失了。
倆人湊得非常近,近到麥加爾毫不懷疑對方能輕易地聽見他動搖的心跳聲。在那雙笑意漸濃的琥珀色瞳眸中,麥加爾知道自己的解讀是正確的,男人志在必得,他知道他在動搖,他就站在終點處,笑著等海象員一步步走向他,然後舉起手中唯一的白旗。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滑過黑髮年輕人背後那些粉紅色的、新長出的嫩肉——力度很輕,每當指尖劃過一寸面板,周遭必定會立起一片雞皮疙瘩。
最終,那隻手指在海象員同志的花褲衩邊緣停下。
凱撒笑了笑,嗓音平淡地說。
“來吧,脫掉。”
先不說老子還沒答應,現在咱們來談一談關於刺青為什麼要脫褲子的問題——背上那麼大片地方是不夠您發揮呢還是我的花褲衩內褲影響了您的發揮?麥加爾抬頭去看船長大人,一動不動,整個人放空狀。
“刺青刺在肩膀上是女人才喜歡的,”凱撒熄滅了煙,淡淡地說,“男人的圖案刺在後腰上,才是正常的位置。”
對啊,不僅正常,而且還痛得要死你怎麼不講?驢誰啊!……還沒等海象員同志收好他的大白眼,下巴被捏住往上抬了抬,他對視上了那雙琥珀色的狗眼,對方的眼睛在煙霧繚繞下顯得異常晶亮:“做什麼,一副我在騙你的樣子。”
麥加爾盯著凱撒,然後非常淡定地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
“你以為就你怕痛麼?”
凱撒:“……”
麥加爾:“好,我錯了,讓我們進行下一個話題。”
下一個話題就是船長大人二話不說動手開始脫他的褲子,麥加爾吃了一驚,然後當他把那“一驚”消化完畢時,他的花褲衩已經被扔到了船長休息室的另一頭——捂著屁股趴在沙發上,看著船長大人那種類似“要吃人”一樣的表情,麥加爾有點兒頭暈,他忽然搞不清楚到底每一天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