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伸手輕輕撫摸著武松的臉頰。
“二郎,對不起了。”
“什麼?”武松十分狐疑的看著她。
“方才我對你說話大聲了。”
“不礙事,做錯了便要罵!”武松笑道,可笑容一下子收斂了,他看著潘金蓮兩條小腿上那傷口,比之前的又深了些許,估計是她來回奔走的緣故。
“二郎,怎麼了?”
“看來我還真要打你屁股了,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傷口又加深了。”武松臉上既是怨恨又是憐惜,“看你受傷的關係,暫且記在賬上,日後再打。”
“奴家遵命便是,都頭大人!”潘金蓮笑靨如花,世上有如此憐惜自己的人,便是責罵,也是幸福。
“呸!你何時學了那潑賴的嘴臉,如此的無賴!”武松忍不住笑罵道。
“奴家只對你無賴,也只有你能夠忍受奴家的無賴。”潘金蓮說了這兩句話,自己不禁也羞澀起來,她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是奴家不對,奴家這身子無論哪處都是你武松的,便要替你好好憐惜。”
她這句話比任何調情的話語都要撩動武松的心,若非潘金蓮腳上有傷,若非在客棧,若非是大白天,若非是有幾名公人在等候喝酒,他一定把潘金蓮推倒在床上。
其實沒有任何的“若非”,只是武松無論他是如何的英雄了得,也逃不過那一點的禮教約束而已,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非常可笑的行為。
武松透過潘金蓮的小腳,也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火熱,他不敢多想了,用手舀起熱水,落到潘金蓮的腳背上。
那草藥溶入熱水中,竟然是透明的,潘金蓮那茭白的小腳丫落在水中,真如同兩塊美玉在水中盪漾。
午後的陽光透過紗窗,灑在水裡,和水中的芙蓉交映生輝,武松把潘金蓮的左腳丫輕輕放在自己大腿上,用那毛巾拭擦著,那小腳丫美極了,在武松心中還真是隻有那文人形容的“蔥瓣”和“玉筍”
“也能吃麼?”潘金蓮方才那嬌柔的聲音在他腦子裡不斷的縈繞,“嗯,是可以的!”,武松點點頭,看著那小腳背上幾乎透明可見的青色脈絡,他不是戀足狂,可還真想在上面輕輕吻一口。
潘金蓮聽武松說得奇怪,眼神異樣,關切的問道:“二郎,怎麼了?”
“哈哈哈!”武松搖頭大笑,他不會撒謊,只得說道:“我看你的腳漂亮到極點,竟然想在腳背上輕輕的吻上一口。”
咯噔!潘金蓮心中一怔悸動,“你。。。你。。。。”,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語。
在她腦子裡出現了今日早上武松揹她回來的時候,她跟武松的話語,她問武松:“二郎,待你我洞房花燭的時候,你也會對我如此。。。。。如此粗野麼?”
當時武松回答是:“自然不會,我還會十分溫柔的伺候你呢。”
潘金蓮羞澀反問道:“怎麼溫柔的伺候?”
當時武松沒有回答,她也是十分羞澀,十分矛盾,擔心武松真是把那閨房蜜語說了,可也十分願意聽,她畢竟是個黃花閨女,未經過那閨房中的事兒,春暖花開,聽著窗外貓兒的**,不免會胡思亂想,自顧自的想著那事兒。
此刻她心中雪亮,也不需要武松再回答野豬林的問題了,她自己有了答案:“我真傻,二郎對我如此憐惜,這便是他對我溫柔,便是他對我的伺候。”
想到這裡,心神激盪,一對玉手向前伸出,把武松緊緊摟住懷裡,武松臉面上枕到的是溫軟柔滑,鼻子裡聞到的是女兒幽香,也不禁動了情,雙手也是緊緊摟著潘金蓮,輕撫著她的玉背。
“嗯。。。。痛!”潘金蓮嬌嗔道,是武松只顧著緊緊抱著她,令她雙腳落到水裡,扯動了傷口。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