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豐樂這刻雖然是心事重重,然而,那突然出現的神之使者他卻又是怎麼會注意不到,此然抽屜充盈的不是正常鬥氣修煉的鬥芒表徵的顏色,卻是一股極為邪異的黑色鬥氣,這是聞所未聞之事,而這黑色鬥氣的邪異之處卻是與歐陽邪那黑色九幽之力又是有著大為不同之處,然而,其中細節豐樂卻還是沒有能夠細分,只是兩者在自己感息之下,九幽之力邪異在其侵蝕之上,而此人鬥氣之邪異卻是讓自己心頭察覺極為不妙
豐樂這刻稍加細查那人,然則,出了那詭異黑色鬥氣之外,卻是沒有絲毫所獲,就如同此人周體氣息都已經是被那黑色鬥氣給隔絕了一般
“豐樂”
歐陽詩詩這刻面色大喜,見著豐樂竟是從歐陽邪的九幽之力的情況下脫逃,當即就是呼道,正想要想著上方豐樂而去,卻不料,皇浦沉香卻是攔在了她的面前
“詩詩,不可,倘若你這刻上前,再次將豐樂的心給分了那該怎辦?”
皇浦沉香之言如同立錐一般再次狠狠地紮在了歐陽詩詩心頭,剎那間就是見歐陽詩詩面色滿是愧疚,那股原本的激動和欣喜頓時消逝而去
皇浦沉香自然不想就此與歐陽詩詩提及這件事情,經過這些事情,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歐陽詩詩心思,只是,相比較之下,她加在意的是豐樂的安危,之前歐陽詩詩所作所言幾乎要了豐樂性命,現在豐樂已經脫開歐陽邪的九幽之力的侵蝕,那麼她自然是不會再次讓歐陽詩詩上前給豐樂分心
“詩詩,我知道你心思,我也沒有怪你之意,然而,現在你所面對的是豐樂與你歐陽家的事情,你此刻上前你認為你應該怎麼做?幫助豐樂推你們歐陽家?你做的到麼?亦或者是你幫助你們歐陽家族弒殺豐樂?你下得了手麼?”
皇浦沉香這時候靜下心來,卻是輕聲說道
見著歐陽詩詩聽著自己所言滿臉的迷茫,隨即便是猛地搖頭,眼淚這刻竟是再次侵襲歐陽詩詩粉面
“既然是這樣你何必上前去,豐樂家族與你們家族自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就已經是不共戴天,然而,從豐樂之前所為來觀,他並不排斥你是歐陽家族中的人,你難道不明白麼?如不然,你爺爺的九幽之力又是怎麼能夠那般輕易將豐樂給侵蝕,幾乎喪了豐樂性命,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弱兩者都是尷尬為難,最好的辦法便是置手不管便是,我也知道你很是為難,然而,這件事情已經是事實,誰也挽回不了,一切還是讓命運去決定”
聽著皇浦沉香這麼一番言論,歐陽詩詩心頭倒是稍加舒暢,然而,畢竟在這件事情之上,她是絕對不能夠置若罔聞,對於歐陽家她不能夠,而對於豐樂,她也是不能夠,到了此刻,她已經不想去思考,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這麼在意豐樂,她只想著今日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局能夠在面對雙方有利的情況之下得到解決
然而,對於歐陽詩詩的這個想法可能麼?
“歐陽邪,怎麼?你現在不敢應話了不是?”
豐樂見歐陽邪竟是沒有半分反應,不由就是冷笑著說道
歐陽邪聽著豐樂之言,心頭暗恨不已,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既不敢接豐樂所言,卻又是不希望在眾人面前損了面子,畢竟自己起初過於高調,而且現在自己還身負重傷
“哼,小子勿要猖狂,今日如不是此人出現,我定然結果了你性命不可,既然老天給了你今日活命的機會,我還是勸你早些逃去,免得我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再來尋你性命”
歐陽邪心頭急慮之下卻是說道
這麼一番話來,卻是將出現不久的神之使者給拉了下來
豐樂並不明白眾家族當中與這神之使者究竟有個怨仇,而且甚至是不明白此人究竟是何身份,畢竟,神之使者出現之時,他卻是還在那七彩光球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