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能去襄王府住著,傳出去,讓文武百官怎麼看,皇上在哪,老臣這就去見駕!”
木香三人站在旁邊看熱鬧,嘀咕著,“他這是怕我謀權。”
嚴忠翻了個白眼,“不光他,朝中有一半的人,都怕您謀權。”
這一半的人裡頭,自然也包含幾位皇子。
試想一下,親生的,還不如外頭的,這叫他們心理怎能平衡。
“切,誰愛謀他的權,不過是個皇位而已,有什麼可稀罕的,”她既不想做女皇,也不想赫連晟當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呢,就算他不想收,可坐在那個位置上,很多事,由不他獨斷專行。
護國公內力深厚,耳朵也尖,將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去,“哼,女子妄議朝政,當受腰斬!”
木香說的本是戲言,沒想到卻觸了這尊神的雷點,她毫不避諱的直視回去,語氣也冷了幾分,“護國公是認為,女子皆為卑賤之身嗎?不配跟男人平起平坐嗎?”
“這是自然,男子是女子的天,女子就該以卑躬之態,謹遵三從四德,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哪有女子如你這般,整日在外拋頭露面,不顧禮義廉恥的與男子爭辯,赫連晟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從你身上,本公只看見賤婦這兩個字,如此,你還敢說,女子不是卑賤之軀嗎?”
木香的眼色已經冷如萬年寒冰,目光如毒箭的射向護國公,紅唇輕啟,一字一句的道:“為什麼女子不能議論朝政?難道女子就不是南晉國的人嗎?難道女子就得天生賤命,任男人踐踏嗎?呵,我竟不知道護國公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要不然就是哪個賤女生了您,成了您一生的恥辱,還有你身上的衣服,腳上穿的鞋子,哪樣不是出自女子之手,既然護國公對女子偏見這樣大,所有的女子在您眼中又是不堪的,那請護國公將身上的衣服跟鞋襪都脫了,否則怎能證明,您的高貴不凡的品格呢?”
“你,大膽!”護國公暴怒,衣袖一甩,一道氣流,對著木香,打了過去。無意要她的命,只為教訓她。
嚴忠面上一驚,跟吳青二人,同時護到木香身前,擋著氣流。
護國公活了這麼久,內力純厚,嚴忠跟吳青二人,雖然擋住了氣流,但在接觸到氣場的那一刻,還是感覺到體內氣血翻湧。
王海快速嚇尿了,“護國公息怒,息怒啊,襄王妃說話一向如此,連皇上都是知道的,她沒有惡意,您大人有大量,何須同她較真。”
王海是看出木香懷孕的,宮裡那些娘娘們看的多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接觸這幾次,再加上他眼光獨到,當然清楚這位姑奶奶,不是個好惹的主。再說了,還有大宅子跟美人在等著他,他可不想早死。
萬一護國公手一抖,傷了她,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護國公的本意也不是要傷她,可是一聽王海的維護之詞,老人家又是怒火沖天,“皇上糊塗,老臣可不糊塗,她不就是仗著赫連晟的威望,才敢在京城胡來嗎?沒有襄王妃這個身份,她什麼也不是,一樣是個賤婦!”
這女子太不可理喻,竟拿他的母親來說事,旁人的母親是不是賤婦,他不管,總之,誰也不能亂議他的母親!
吳青很慢很慢的轉頭,瞄了眼木香的神色。
若是這位脾氣火爆的護國公,得知她訓練出的英皇衛隊,是個什麼模樣,或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木香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冷哼道:“有沒有襄王妃這個身份,我真的不在乎,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如果您沒有護國公這個身份,也不過就是個糟老頭子,還是個不討人喜歡的糟老頭,床前沒人盡孝,死了也沒人送終,這種滋味,旁人是體會不到的!”
別怪她嘴毒,她一向是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