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跟搔癢差不多。其實楚峻可以喚出金銀骷髏迅速地結束戰鬥,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因為總是這樣容易養成對外力的依賴習慣,戰鬥技巧很難有進步。範劍這劍瘋子讓楚峻認識到自己以往的誤區,要想有進步,就不能總想著投機取巧,只有真正duli地去面對,去戰鬥才能得到長足的提高。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楚峻極少動用金銀骷髏,而是像範劍一樣去戰鬥,用鮮血去換取實戰經驗和進步。。。
二十招早過了,風行淳並未能將楚峻擒下,反而是越打越心驚,這個楚峻雖然是築基期大圓滿,卻能在自己金丹期氣勢的壓迫之迴轉自如,毫無力遏的跡像,最讓風行淳吃驚的是楚峻能御空飛行,沒錯,就是御空飛行。風行淳震驚不已,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什麼時候築基也可以御空飛行了,他甚至懷疑楚峻是金丹期故意偽裝成築基,可是楚峻的速度卻明顯達不到金丹的標準。
楚峻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不過卻是越戰越勇,雷龍劍風雷呼呼,竟是漸漸佔據了上風,暗道:“其實金丹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速度比我快一些!”
風行淳久戰不下,心中焦急,偏偏又不能下殺手,生怕離龍鼎徽不在楚峻身上,要是殺了他便沒有人知道鼎徽藏在哪了,所以出招有點束手束腳,此消彼長之下便被楚峻佔了上風。
“金丹就這點本事?”楚峻嘲笑道。
風行淳勃然大怒,手中柳葉劍青芒暴she,發起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楚峻頓時覺得壓力大增,口中卻是大喝:“來得好!”雷龍劍一聲龍吟,與對方實打實地硬扛了幾劍。
那邊的範劍更加狼狽,寬大的汗衫早已經成了碎布條,身上血跡斑斑,不知被劍氣割傷了多少處,不過卻依舊頑強地支撐著,手中破劍一圈圈地畫著圈兒,守得密不透風。風行厚面se鐵青,眼前這個傢伙明明下一刻就要倒下了卻偏偏一直沒有倒下,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死在自己劍下了,卻總是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
範劍全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神情卻是平靜如水,彷彿那些根本不是他流的血,出劍不急不緩。豐富的作戰經驗和技巧讓他一次次地躲過死亡,他的經驗和技巧何嘗不是用一次次與比死亡擦肩換回來的。
哧哧!範劍雙腿同時被青風劍氣割傷,腳步一個踉蹌,卻依舊沒有倒下,劍尖一點,六出梅花直印風行厚的面門,出劍依舊奇快無比。
風行厚眉頭一皺,身形倏的後退出數米,劍身青氣暴漲,薄如蟬翼的長劍迎風一抖,瞬時如萬蛇齊出,夾雜著強橫的靈力向範劍湧去。範劍眼中jing芒暴漲,破劍紫氣一起,快速絕倫的驚豔一劍迎著萬千青蛇刺去,一往無前,唯快不破,銳利無比的劍意摧枯拉朽地洞穿了萬千青蛇,一點森寒無比的劍尖直戳風行厚的心臟。
“劍意!”風行厚駭然失se,全力向後躍開。可是,可是他身法再快又如何快得過朝陽升起時那一縷東來紫氣。
噗!風行厚胸前青se的護身罡氣應聲切破,接著一蓬鮮血飛濺而出。蓬,範劍腳下的金剛烈法陣硬生生被摧毀,身上被萬千青蛇噬中,頓時血肉橫飛,血雨飛灑,整個人倒飛出去重摔在地上,單足跪地,血淋淋的右手握著破劍在地上滑劃出十多米長的線,緊閉著雙眼,臉上血肉模糊。
風行厚迅速地出指封了胸前傷口幾處經脈,臉se蒼白如紙,驚怒交加地盯著血人般的範劍,差一點點自己就喪生在這個築基中期的傢伙劍下,如此年紀竟然領悟了劍意,可惜顯然還未能融會貫通,否則自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死屍了。
“殺,此子絕對不能留!”風行厚殺氣騰騰舉起手中的長劍。
“吃俺一棒槌!”大棒槌暴喝一聲,三百多斤的鐵槌呼嘯著向風行厚砸去。風行厚翻手一掌拍出,將鐵槌拍飛出去,正要飛劍取了範劍的xi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