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第一天封帥,第二天就帶著簡單的行囊和幾個部下動身了。宇文誠、宇文智以及十幾身居要職的官員為秦松送行,場面雖然不怎麼浩大,重視之意卻是顯而易見。
秦松一身甲冑,端坐在馬上和宇文誠等人說話,目光往人叢中一撇見一對父子笑‘吟’‘吟’地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便跳下馬來朝他們走過去。
宇文誠等人隨之看去,也認出了那對父子,相繼變了臉‘色’。
“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秦松朝著白子仁拱拱手,目光轉向一臉好奇地看著他的白辛苦,笑問道,“這是令郎麼,眼神清亮沉靜又不失活潑,可見是個聰明伶俐的,將來定是個比白先生還要出眾的人物。”
白辛苦眨著大眼睛看了看自家老爹,又看了看威武不凡的秦松,不由得納悶這個出眾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一個小頑童罷了,當不起元帥這般誇讚。”白子仁連忙還禮,見徐將晚也過來了,不由笑道,“想不到我們三個再聚之日,竟是在這送別的時候,只是這酒怕要等到秦元帥得勝歸來時再喝了。”
“承您吉言。”秦松見白子仁還記得那日說的話,心中的猜忌就去了幾分,抱拳道,“徐閣老已經跟秦某說過,此次獲得朝廷重用多賴五殿下相助,秦某行軍在即不能拜會,還請白先生幫我轉達謝意。秦某此去,定會竭盡所能擊退敵軍,以報殿下舉薦之恩。”
言外之意,我只負責打仗,其他的事情我絕不會答應的。
“白先生,我和秦元帥都很敬重你的才幹,也很感‘激’五殿下傾力相助,但一碼歸一碼,如今平息戰事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事情將來再說,您看呢?”徐將晚委婉道,他對宇文佑的瞭解更多,擔心秦松把話說得太死會引來報復,就幫著描補。
“不不不,這是很緊急,一定要現在說的。”白子仁看他二人的臉‘色’,忽然笑道,“秦元帥這樣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放心吧,阿佑從來不強人所難,所求者不過是希望藉助軍政方面的力量找個人罷了。”
“找人?”徐將晚和秦松對視一眼,問道,“殿下想找的,莫不是驍騎尉葉旭廷?”
“是啊,雖然朝廷追加了諡號,將軍府也辦了葬禮,但阿佑認定葉少爺沒死,哪怕把邊關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來。”白子仁嘆道,“葉少爺失蹤的地方是兩國‘交’界處,我們也無法斷定他是在南疆還是在陳國,只能把全部人手撒向南疆,陳國這邊就拜託給秦元帥了。”;……aahhh+27406315……>;
132 威脅
目送秦松一行人出了城門,徐將晚打馬奔回原地,見白子仁果然還在原地等著,只白辛苦不見了蹤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衝他拱了拱手,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特地在此等候,想問什麼,問吧。”
“我只問一件事,希望白先生如實相告。”徐將晚道,“五殿下把秦松推到元帥的位置上,真的只是為了找人?”
一開始,徐將晚以為宇文佑打著跟其他皇子一樣的算盤,樂得藉助宇文佑的勢力把秦松推上去,便從來沒有問過緣由。但直到秦松走馬上任,宇文佑也沒有表達出拉攏的意思,這就讓他犯嘀咕了,方才去問白子仁。白子仁給出的答案雖在情理之中,卻出乎意料之外,因為葉旭廷在所有人眼中,都已經死了。秦松的時間不多,來不及問得詳細,他是一定要問個明白的。
“我這人,如果說不得真話,就寧可不說話。”白子仁正色道,“閣老大人問的事情,沒什麼不好說的,所以白某人不會隱瞞。我們主要目的是找人,順便擴充套件一下在邊關一帶的生意。”
“擴充套件生意?這和秦松有什麼關係?”徐將晚皺了下眉頭,駭然道,“難不成,你們想倒賣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