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秀拍著胸脯不屑地言道。
眼見前方街邊有個岔路,是個人煙稀少的小衚衕,文秀猛地攬住劉飛的脖子,一把將劉飛拉進了小衚衕,弄得劉飛措手不及,踉蹌得險些跌倒,剛要開口問問怎麼回事,只見文秀將手指放在唇邊:“噓。”警告劉飛不要多言,然後自己貓腰蹲了下來,緩緩探出個腦袋觀察那兩個跟蹤之人。
劉飛剛要也隨著文秀俯身蹲下,卻見文秀又突然“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後退出幾步,劉飛的下巴正撞在文秀的肩頭,把劉飛疼得捂著嘴五官扭曲,只覺得嘴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的、鹹的、苦的、辣的,都混在一起了。文秀哪裡顧得上照顧劉飛啊,肩膀上這點疼痛對她來說根本也不算什麼,她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跟蹤的人身上。
只見那兩個人發覺文秀他們突然閃身進了小衚衕,頓時有些詫異,緊追了幾步,也跟了進來。
兩個人剛一拐進衚衕,就看見了文秀笑嘻嘻地站在路邊等著他們,兩個人面面相覷,一下子尷尬得沒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咧著嘴似笑非笑,臉上的肉緊張得直抽搐。
文秀朝著他們“嘿嘿”一笑,左手一甩,一團黃煙,那兩個人嚇得向後一閃身,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住了眼睛,卻是早已來不及了,眼睛不知道被何異物迷得睜不開。
就在兩人手忙腳亂的時候,文秀抓住時機,幾步躍到兩人中間,舉起右手,黑色的手槍早就握在手心兒,她只用槍柄狠狠砸向兩個人的頸部,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便連聲都沒吭地倒在了地上。
這情景,劉飛看得眼睛都直了,文秀則及時拉著他跑了出去。待到轉過幾條街,文秀才停下來。劉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好奇地問道:“你剛才灑的是什麼呀?”
文秀詭異地一笑,神秘地答道:“八寶**散。”
“哦?這又是什麼好寶貝?”劉飛湊到文秀身邊饒有興致起問。
“能讓聞者暫時喪失意志。”文秀挑著一根玉指,搖頭晃腦地認真答道。
劉飛一聽眼中頓時閃出了一絲驚異之光,言道:“哦?如此厲害!能否讓劉飛一觀呀?”
“可以。”文秀伸出左手,從掌心捏下一點點黃褐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劉飛的手心兒裡,說:“這裡還剩點,你拿去細細研究吧。”
劉飛認真地把手裡的粉末那到眼皮底下仔細觀察著,又用另一隻手捻了捻,謹慎地放在鼻子底下略略聞了聞,卻並未發現任何特別之處。
“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候,文秀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個前仰後合,連腰都直不起來了,邊笑邊指著劉飛說:“你……你還真信啊!”
劉飛立刻發覺事有蹊蹺,臉色一變,眯著眼睛問道:“這什麼呀?”
文秀拍拍手上的塵土,捂著肚子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答道:“這……這不就是沙土嗎!哈哈哈哈……”
劉飛聽完臉上的表情立即僵住,彷彿定格了一般,他撣掉了手裡的沙土,“哼”的一聲,扭頭就走,再不理睬笑得東倒西歪的文秀。
“喂,真生氣了?開個玩笑嘛,你這人這麼小氣啊……喂,你等等我啊……”文秀只好強忍住笑聲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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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集 飛秀釋玉
一點心雨:為什麼一直以來我們都找不到對的人?那是因為我們沒改變錯誤的自己。據說這句話適用於職場,也同樣適用於愛情。
第24問:是不是膽小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容易打動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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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和劉飛一起回到了客棧,發現小寶已經在白玉嬌的呵護下來到後院走動了。白玉嬌今日也換上了一身紅色褶裙,略見紅潤的臉頰上總是帶淺笑,想來心情應該舒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