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無關猜想。手中摺扇猛然一收,就彷彿是在刻意收回自己的心思一般。輕抬著眼皮,偷偷望著秀秀,口中言道:“秀秀,事不宜遲,咱們即刻趕往南郊要緊。”
“ok,let’s ;go!”文秀眉飛色舞地將這句英文脫口而出,一手在劉飛的眼前一晃,“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劉飛嚇得渾身一抖,口中驚歎著:“什麼?有死狗?”說著還在抵著頭四下裡檢視著,那副認真的模樣,連李皓軒都信以為真地跟著觀察起來酒館。
“噗嗤!”文秀實在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雙頰頓時粉紅若初開的桃花,她無奈地搖搖頭,“嚯”地一轉身,再不搭理劉飛和李皓軒,只一個人徑直走出了酒館。劉飛和李皓軒趕緊追了上去,那疑惑不解的劉飛還追在文秀的屁股後面,邊走邊好奇地問著:“你剛才說的什麼……有死狗?什麼意思……”
秀秀不耐煩地一揮手,斜著眼睛瞟著劉飛,心中暗笑不止,口中卻要不懂聲色地說道:“哎呀,那是英文‘let’s ;go’,什麼有死狗呀。”
劉飛一邊認真地點著頭,一邊饒有興致地繼續問道:“哦哦,那又是何意呢?”
文秀偷瞟著劉飛一邊急急地快走、一邊還要顧著提問,累得氣喘吁吁的樣子,忍不住嘴角一揚,又“咯咯”地笑了兩聲,故意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微微側頭望著劉飛,假裝氣惱地言道:“哎呀,回頭我再告訴你!正事要緊!”
劉飛見秀秀不肯相告,本是心中鬱悶,但正好看見秀秀側目相望,一雙美眸熠熠流轉,如碧波潭水泛起微微波瀾;額頭鬢角,幾縷垂下的秀髮隨風而動,宛若長長的柳枝在微風中輕舞,襯托著一張精緻的臉龐更加撩人心魄;晨光之下,粉面迷人,朱唇豔紅,只是那抿住的朱唇間,透出無比的自信,而那翹起的嘴角上又帶著幾分俏皮,甚是可愛,彷彿在輕輕撥動著劉飛的心絃。劉飛頓時有些忘情,沉浸在此情此景當中無法自拔,連腳下的步伐都在不覺中緩慢了起來。
就在劉飛心馳神往的一瞬間,文秀已經超越到了劉飛身前幾米遠的地方。那精緻的臉龐在劉飛的面前如風般劃過,而劉飛卻又戀戀不捨對望著秀秀的背影,情不自禁。
文秀回身朝著發呆出神中的劉飛揮舞著手臂,口中喊道:“阿飛,你快點啊!”
“哦!”劉飛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趕緊又加快了步伐追趕文秀。此刻他已經是羞得滿臉通紅,不得不強迫自己低垂下眼簾,只看腳下的路,再不敢多看這丫頭一眼。
不一會兒的工夫,文秀三人已經來到了南郊糧倉附近的一個樹林中,而羅鎮虎帶著一大幫人就焦急地等在這裡。
見文秀他們一出現,羅鎮虎興奮得一拍大腿,趕忙迎了上去,抱拳拱手,口中尊敬地稱呼著“大人”。而羅鎮虎身後跟上一人,也正準備著跪地向文秀行禮。
文秀急忙伸手將此人攙起,笑盈盈地言道:“吳大哥別來無恙吧?”
原來跟隨在羅鎮虎身後的正是莊稼漢吳黑巖。他是羅鎮虎和李皓軒耗費了不少精力才找到的。透過上次糧倉前鬧事,劉飛便已經看出,這位吳黑巖在當地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因此要羅鎮虎兄弟二人務必找到他。
吳黑巖輕嘆一聲,憨直地言道:“哎,勉強保住性命罷了。”
文秀上下打量了一下,果然,今日再見這位吳黑巖,果然又比幾日前更顯清瘦,雙頰緊緊縮了進去,黑黑的眼圈之下,高聳著突起的顴骨。文秀不禁心中一酸,暗想,若是自己早早便放糧成功,想來這位壯漢何至於如此虛弱。
而身旁的劉飛側目發現了秀秀如水的眸子中透出的那點傷懷,心中亦有同感,不忍上前打擾,於是他對吳黑巖說道:“時間緊迫,繁文縟節省去也罷。吳兄弟,你今日帶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