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以前的這些小事,樂樂是怎麼知道的?”
白玉嬌輕嘆了一聲,嘴角一抽,泱泱地答道:“她昨日與我閒聊之時,我無意間談及的。”
劉飛聽到此處,站起身來,於屋中不安地踱步,眯起一雙小眼睛輕瞟著眾人,口中言道:“哎,這才是最為令人不安的啊!”
白玉嬌一聽劉師爺都如此擔心,自己不禁更加緊張了,原本美豔的臉頰之上盡是焦慮之色。她微微頷首附和道:“師爺所言極是啊,我昨日也是忽然發覺不妥,這才趕緊將那丫頭轟了出去,不再與她閒聊,言多必失啊。”
文秀一聽這話,神色嚴峻地環視著眾人言道:“啊?莫不是這丫頭在有意試探於我?”
李皓軒見白玉嬌神色愈發憂慮,忙漲紅著臉上前勸慰道:“呃,大人、文夫人不必擔心。樂樂敬佩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對他的所有事情都頗有興致,這也在情理之中,或許五花涼茶一事,樂樂也是無心的。”
劉飛不屑地在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搖頭嘆道:“哎,但願如此吧。”
李皓軒為了進一步緩解白玉嬌的憂慮,故作輕鬆之態,笑道:“想來她一個不相干的小丫頭,只怕連京城都未曾去過。應不足畏懼的。大家也不要過慮才是。”
一聽這話。文秀立刻喜笑顏開,展臂攬住了身旁的白玉嬌,美眸笑如彎月,滿不在乎地言道:“就是嘛。她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能有什麼心計,是咱們多慮了。”
劉飛見秀秀如此大意,心中不滿,乾咳了兩聲權作提醒,神色嚴肅地說道:“既然咱們不得不帶著一個外人同行,那麼今後大家也不得不提高警惕,言行務必謹慎,多加提防。少生事端。”
文秀一驚,水眸一閃,試探著問道:“至於如此嗎?”
劉飛重重點點頭,眯起眼眸凝視著秀秀,言道“我們雖不可自亂站腳。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丫頭幾句話便讓秀秀露出了破綻,看來她當真不可小覷了。”
文秀站起身來,一個箭步躥到劉飛的身邊,在他肩頭重重一拍,
大大咧咧地笑道:“知道了,我的大師爺!”
劉飛劍眉緊皺,斜眼瞟著秀秀,面帶幾分不悅,一手揉著肩膀,一手點指著秀秀的鼻子,嚴厲地罵道:
“尤其是你!從明日起,你的言談舉止,包括吃飯、睡覺、穿衣、待客,一言一行、每時每刻,都要格外注意,務必要做到嚴絲合縫!”
秀秀一聽劉飛的要求竟是如此的苛刻,不禁嚇了一跳,愣在原地,忽閃著一雙明眸,面略幾分懼色,撅起了小嘴,委屈滿懷地一抱拳,躬身答道:“是,遵命!”
“哈哈哈……”眾人都被秀秀逗得忍俊不禁,連劉飛都只好苦笑著搖頭不已。
接下來的幾日裡,眾人都是謹小慎微,連文小寶都被白玉嬌管束著,不敢讓他與樂樂多聊。文秀只覺得這樣的日子拘束得很,渾身不舒坦,卻也無可奈何。
樂樂也感覺出了眾人的有意疏遠,但雖心中氣惱,但表面上卻可以假裝著不在意的樣子,只一味地忍讓著。
為了她心中那個真正的文必正、為了眼前自己這個救命恩公、為了自己心底那個解不開的謎團,她是下定決心,無論用何種方法,定然要弄得水落石出。
幾天後,八府巡按終於結束了在寧波的督查,起身趕往紹興府。
啟程之時,由於馬車之內空間有限,文秀便讓白玉嬌、文小寶和樂樂一起坐到了馬車裡,自己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