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然後才遞給了多羅等人。
李青接過茶,慢慢喝了幾口,笑著說道:
“哲丹赤巴這茶,大苦之後是大甜,與寒谷寺的眉山茶相比,真是大相徑庭,一如兩家的佛法。”
哲丹赤巴露出了滿臉笑容,臉上的皺紋如刀刻般,紋路深重而清晰擠在了一處,“哲丹寺的茶和寒谷寺的茶,滋味雖然不同,可一樣是茶,哲丹寺的佛法和寒谷寺的佛法路徑雖然不同,歸途卻是一處。”
李青眼睛裡露出笑意來,“哲丹赤巴教導的是,李青受教了。廣慈大師一直盼望著能和象哲丹赤巴這樣修行高深的喇嘛學一學大乘佛法,也好能讓修行有更多的進益,現如今,寒谷寺正在平陽府修建北寺,不知哲丹赤巴願不願意哪天行走一趟,給寒谷寺的僧眾講一講這大乘佛法?”
哲丹赤巴眼睛亮了起來,看著李青疑惑的問道:
“夫人認識廣慈大師?”
李青端起茶,微微皺著眉頭,品了一口,笑著點著頭,“嗯,貢格寺現在的曼然巴格西是哪一位?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哲丹赤巴怔了怔,輕輕嘆了口氣,“夫人,貢格寺建寺數百年,只有過一位曼然巴格西,已經離世上百年了,現如今,寺裡只有一位拉然巴格西,就是江白堪布,江白拉然巴格西是觀音佛在人間的化身。是神蹟。”
李青露出滿臉詫異來,“我怎麼聽說輪珠江凱喇嘛才是活佛真正的傳人,是貢格寺的神蹟呢?”
平王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角露出絲笑意來,微微低著頭,專注的品起了茶,託婭緊挨著李青坐著,微微帶著些依賴的神情看著李青,蘇泰垂著眼簾,所有的注意力去都集中在了多羅身上,多羅仔細的聽著李青和哲丹赤巴的話,微微擰起了眉頭,張了張嘴,卻又看向了哲丹赤巴,哲丹赤巴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堅定的說道:
“江白拉然巴格西是觀音佛在人間的化身,是真正的活佛!”
多羅認同的點著頭,轉過頭看著李青說道:
“夫人,我是在貢格寺長大的,江白拉然巴格西才是真正的活佛!”
多羅眼睛裡閃出狂熱而崇敬的光芒來,接著說道:
“夫人,你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活佛!江白堪布是行走在人間的觀音,他的慈悲和智慧無人能比!”
李青微微眯了眯眼睛,盯著多羅看了一會兒,輕輕笑著衝他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哲丹赤巴,笑著說道:
“說著說著又要說遠了,哲丹赤巴剛才是在問我認不認識廣慈大師,哲丹赤巴應該知道,寒谷寺也有自己的曼然巴格西。”
李青頓了頓,看著哲丹赤巴,哲丹赤巴點了點頭,“這我知道,寒谷寺以仁心醫術聞名天下,寺裡醫術最好的,若不做方丈,就稱護法,貢格寺的曼然巴格西,比寒谷寺護法只怕還有不如。”
“嗯,”
李青微笑著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平王,平王滿眼笑意的看了李青一會兒,才轉過頭,慢吞吞的說道:
“夫人是寒谷寺這一代的護法,自小在寒谷寺長大,和廣慈大師自然是熟識的。”
哲丹赤巴愕然的張著嘴,定定的看著李青,多羅直起了上身,滿臉驚愕的看著李青,隨即泛起絲驚喜來,蘇泰全身心的關注著多羅,全部的意念都系在多羅身上,也隨著多羅的驚愕而驚訝起來,託婭眼睛裡亮亮的閃著光,依賴中摻進了無數的崇拜,彷彿仰視般看著李青。
半晌哲丹赤巴才醒過神來,不敢置信的說道:
“大頭領真會說笑,夫人年紀這樣小,寒谷寺的護法,這不可能!”
“木蓮大師到寒谷寺的時候,是多大歲數,哲丹赤巴知道嗎?”
李青看著哲丹赤巴,笑著問道,平王揚了揚眉梢,嘲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