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個壞訊息告訴你,那兩個敗類畏罪潛逃了,我現在正派人抓他們。”
“那需要多久?”
“一週左右。如雪,你和姓敖的那混蛋之間的矛盾,是不是出在我身上了?他在意我們的過去?連電話都不許打?”
“不是你的問題。峻熙,我掛電話了,以後不要往我房裡打電話,好嗎?”不等峻熙回話,她匆匆掛了電話,回到主臥房。
傍晚。
敖宸回國了,帶著他的女秘書Gina雙雙從車上下來。
下車來的Gina笑吟吟從後備箱拖出一箱從摩納哥帶來的特產,說是上次的央格魯先生特意讓她帶過來的,讓管家一一發給敖家的下人,感謝上次對他的盛情款待,而後笑容一收,與敖宸一前一後進了書房。
女傭則將敖宸的行李箱拖到主臥,問如雪是放在主臥還是客臥。
躺在床上的如雪早聽到他和Gina的談話聲了,見他故意避而不見,便示意女傭將行李箱拖到客臥去。不過在女傭將行李箱拖走後,她還是走到了客臥,親自幫他整理襯衫和西裝褲。
然而,箱子一開,一陣女人的香水味立即撲鼻而來,輕輕嫋嫋,若有似無卻曖昧不已。只見一條深綠色低胸長裙囂張的壓在敖宸白色的襯衫上,根本沒清洗過,香水味和香檳味都還在,而那襯衫潔白的領口還故意印了一個豔紅的口紅印。
她的右手一僵,忙把箱蓋蓋上,轉身走了出去。
077 孩子沒了
如雪剛走出客臥,就遇到了同時從書房裡走出來的Gina。
Gina懷抱一疊檔案,一身套裝,曲線玲瓏。見到如雪,也不忸怩,輕輕帶上門,對她投以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踩著高鞋跟,扭著腰肢下樓。經過她身邊時,還故意嫌熱似的把領口散了散,飄出那領子上淡淡的香水味,生怕她聞不到。
如雪的臉刷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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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門後,敖宸晚Gina一步出來,襯衫領口袖口全解開了,袖子還卷著,露出他粗壯的手肘,他見如雪站在門口,眸中一黯,冷道:“什麼事?”
什麼事?如雪回頭看他,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看到他眼中的冷漠疏離,心頭一冷,轉身走回房裡。
她這是什麼態度!見此模樣,敖宸疲憊的俊臉即刻拉下來,很是不悅,大步跟著走過來。
主臥的燈光很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留兩盞床頭燈,大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映出一道纖細的女子曲線。她側躺著,一頭烏潤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白與黑,對比非常鮮明。
他緊緊盯著,這才發現床上是一片白,連她的睡裙、紗帳都是白的,白得晃眼。
她不是討厭白色的麼?為何又把這裡裝飾成一個靈堂!
他爬到被窩裡,將側躺的她猛力翻過來,大掌探到她沒有穿胸衣的睡衣裡。
她這才有了反應,柔軟幽香的身體突然一驚,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微微蜷縮了起來,一雙小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卻又始終低著頭,雙腕護在胸前,輕輕的顫抖。
他的大掌包裹住那剛好一握的柔軟,貪戀的撫弄,讓它在他掌下嬌美綻放,一掌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追逐她的一雙美目,不讓她躲閃。
然而,她不聽話,下巴仰起來,一雙睫毛長長的美目卻又閉了起來,紅唇緊咬,睫扇顫抖。
燈下她的樣子,很脆弱,很嬌美,配上那一身白衣,似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殞。
他喉頭一緊,一身戾氣化為輕煙,一去無蹤,而後輕輕傾下臉,吻她緊咬的唇。他喜歡這張唇,飽滿水嫩,永遠似剛摘下來的草莓,嫩嫩的,水水的,以一種勾引的姿態邀請他採擷。而它曾經吐露的話語,更是在他心裡烙下印痕,一生難忘。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