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廖賢的指引,眾人快速趕去,而羽天齊,更是一馬當先,全力疾馳。如今焱溪危在旦夕,羽天齊自然沒有功夫多做耽擱,獨自一人全力加速而去。
不過雖然在趕路,羽天齊的思緒卻始終沒有斷!今日之事,自己被迫妥協,乃是擔憂焱溪的安危,否則,羽天齊可不會因此善罷甘休!而且,羽天齊也是知道,那胡玄等人對自己的恨,恐怕滔天,留著這樣的禍患,對自己極為不利!
“先讓他們得瑟下,若是你們不來惹我,也就罷了,但若心存不軌,可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距離羽天齊等人東面的兩百里處,此刻的這裡,正有一道身影快速疾馳在山林間!雖然此人的速度極快,但是看她腳下虛浮的步伐,便知道此人似乎有傷在身,始終無法發揮全力。
在此人身後,此刻,正有十人快速地追趕而至,這些人,一個個盡皆身著黑衣,臉上塗滿了油彩,似乎刻著一些繁奧的圖騰。這些人渾身陰氣繚繞,顯得極為陰森,特別是他們的目光,殘忍中帶著抹嗜血。
“烈火宗焱溪,你還能跑多遠?乖乖地束手就擒,我會留你魂魄,以煉肉鼎!”其中一人陰陰笑道,其說話間,那山林中都吹出陣陣陰風,顯得更為陰森。
前方奔跑的,正是焱溪。此刻的她,面色慘白,額頭隱隱泛著抹黑芒,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勢。不過縱使如此,焱溪也沒有半分動搖與絕望,仍就咬緊牙關,全力逃跑。
只不過,焱溪的努力一切都是徒勞,其身後的十名封鬼道的弟子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僅僅瞬息間,又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焱溪,你還有多少法寶可以自爆!連你的本命法寶之魂,都已經被我們勾住!你還有何僥倖可言?”其中一人桀桀一笑,頓時從懷中取出一面羅盤,口中默唸了幾句,頓時,那羅盤黑芒大放,一股黑色的幽光隱隱浮現而出。
只見這人根本沒有什麼動作,僅僅咬破手指,用鮮血輕輕一點那黑色的幽光,頓時,那幽光劇烈顫抖起來,忽明忽暗。然而,也就在這黑光飄忽不定時,前方的焱溪,忽然身形一滯,整個人如遭雷劈般的吐出口鮮血,整個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軟倒在地。
而其身後的十名封鬼道弟子見狀,根本沒有絲毫意外,僅僅發出陣陣陰笑,便迅速加速,來到了焱溪身旁,將其圍在了中間。
“嗞嗞,烈火宗的聖女,果然難以對付,若不是勾住你的本命法寶之魂,想抓你可還不是輕鬆的事!”其中一人冷笑出聲,其看向焱溪地目光不懷好意,其中充滿了淫芒。
“師兄威武,這聖女據說性格烈如火,冷如冰,可不是一般的貨色,今日還請師兄好好調教她一番,好讓師弟們開開眼界!”
“哈哈,好說!好說!什麼聖女,只要來到我的胯下,還不是早晚會成為蕩婦,屆時,她還不是得乖乖伺候著我們!”說話間,一群十人露出抹淫笑,笑聲之中的寒意,讓焱溪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焱溪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小千界內,遇見這封鬼道的人。
“你們這群妖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說話間,焱溪目光中露出抹決絕,毫不猶豫得催動起元晶,準備燃燒元晶!可惜不料,那大師兄卻是動作奇快無比,在焱溪催動元晶之時,便一掌拍在了焱溪的小腹上,將其元晶封困起來。
“哼,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是燃燒了元晶,你這肉鼎又有何用!”說著,這男子極為憤怒地扇了焱溪一巴掌,頓時,焱溪白皙的左頰上,顯露出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焱溪悲憤地看著這一幕,雙目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只可惜,受制於人,焱溪也是無能為力!
“好了,師弟們,莫要與這女人廢話,快些中幻,也好早日多奴役一尊肉鼎!”說話間,其便招呼著其餘幾名師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