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楓的什麼情況,所以,他跟著又說道:“是神女集團的股價又下跌了嗎?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無需向我彙報,直接做空,一直做空就行了。”
“不是……”眼鏡男有點兒緊張地道:“是、是神女集團的股價突然上漲了。”
“什麼?”龍威廉驚訝地道:“現在就連卷商都在做空它,怎麼可能上漲?”
眼鏡男說道:“是有人在大舉買入神女集團的股票,市場上一些觀望者也似乎也加入了進去,想趁著這個價格買入神女集團的股票賺一筆。”
龍威廉說道:“一定是幾個原始股東,你能查到他們大概有多少資金嗎?”
“不會超過十億美金。”眼鏡男說。
“哼!區區十億美金也想救火,簡直是螳臂擋車,繼續做空,我要將他們碾成碎渣!”龍威廉冷聲說道。
“我這就去。”眼鏡男也離開了龍威廉的書房。
書房裡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龍威廉坐到了書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支派克金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串漢字:凌楓,你真的死了嗎?不,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然後,龍威廉靜靜地坐著,等待著什麼。
黑暗中,也有一個人在等待,等待重見光明的時刻。
獅心教堂地下室,石棺裡,凌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微弱的光線,那是從石棺的縫隙之中投射進來的油燈的光線。他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整個世界彷彿都是靜止的,而他的呼吸便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聲音,也只有他能感覺到,聽到。
然後,他便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佛倫娜的臉。她的臉已經沒有半點血色,她的鼻孔裡也沒有半點呼吸。她看上去很安詳,安詳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些記憶的片段突然在凌楓的腦海裡湧現,童話小鎮的咖啡屋,美麗的湖光景色,還有古老的獅心教堂,然後又是佛倫娜和不死丸,再然後……
凌楓忽地坐了起來,他忘記了頭頂的石棺棺蓋,結果他的腦袋碰到了石棺棺蓋之上。這一碰碰得他眼冒金星,疼痛難忍。
佛倫娜的屍體忽然從側立的姿態傾倒了下來,一下子壓到了他的身上。她那冰涼的臉龐就貼在他的臉蛋上,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頓時冒了出來。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畢竟就佛倫娜的死而言,他是無愧的。他也曾經試圖阻止過她服用不死丸,可她卻以為他捨不得藥。
漢娜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
佛倫娜又何嘗不是漢娜那樣的女人呢?如果不是被漢娜催眠,效忠與漢娜,她此刻恐怕還在想著怎麼報復他呢。兩個冷血無情的女人走在了一起,終究還是漢娜的道行更高一些,玩死了佛倫娜。可是,讓凌楓想不明白的是,漢娜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目的,她害死佛倫娜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凌楓慢慢地將佛倫娜從身上推了下去,然後他用雙手托住石棺的棺蓋,慢慢地將棺蓋往後推去。
嚯嚯的聲音在地下室裡響起,沉重的棺蓋也一點點地移開。
更多的光線灑落下來,棺材裡的空間徹底亮堂了起來。油燈的光線雖然很柔弱,但凌楓還是花了差不多十秒鐘的時間才適應過來。待到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他才發現,棺材的內部很乾爽。這個發現把他自己都弄糊塗了,他的心裡暗暗地道:“怎麼回事呢?我明明記得佛倫娜是七竅流血而死,漢娜把我放進石棺裡的時候,石棺裡明明有黑色的血液,它幾乎把我身體淹沒,現在怎麼沒有了呢?”
事實上,不僅石棺裡沒有半點黑色的血跡,就連佛倫娜的身上也沒有半點黑色的血跡。其實,別說是黑色的血跡了,佛倫娜的身上乾淨得就像是剛從浴室裡出來的一樣,她的面板上沒有半點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