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女人對於蘇亦,從來都不重要,周娜也不會例外。
可是,童心亞此刻驚慌、無助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她甚至還面帶愧色,低下了頭。
愧疚?
她為什麼要愧疚!
許浩安超級不爽,心情跌落千丈,眉頭微微皺起。
下一秒,他扯起唇角,淡笑:“蘇總這麼大晚上的守在這,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女人是周娜,我都要誤會了。”
“我的女人,從來不止一個。”蘇亦話中有話。
童心亞,也是我的女人。
許浩安努力甩掉腦海裡浮現出的那些奇怪想法,淺笑沉吟,問:“是不是想好我上午的提議了?”
“我上午已經說得很明白,現在我沒工夫跟你扯閒篇。”蘇亦冷漠得可以,眼裡高傲得很。如果不是跟童心亞扯上關係,憑他許浩安是臺長還是站長,他都不會搭理。
許浩安也不惱,閒閒的口吻說:“蘇總你這麼傲嬌冷豔,你的一眾女粉絲都造嗎?”
蘇亦腿腳不靈便,但是看起來依舊**倜儻,氣宇軒昂。就算拄著柺杖,形象也不打折扣,分毫不輸給溫潤美好、風度翩翩的許浩安。只是此刻,蘇亦冷若冰霜,一張討債鬼的表情,他都沒看許浩安,視線直接投到車子裡。而許浩安則不緊不慢的半開著玩笑,不羈放縱中透出些散漫隨性,卻又恰到好處地彰顯著他自身的暖男氣質。
童心亞坐在車裡,車窗一直緊閉,聽不太清楚外面的兩個男人在說什麼,劍拔弩張的味道卻是十足。一個是她曾經愛了一整個青春期的男人,一個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按理說兩人應該不知道對方跟她的關係,可是這氣氛怎麼看怎麼像是兩人為同一個女人而宣戰的火藥味……
一定是錯覺。
她甩了甩頭,苦笑。
狗血電視劇看多了,才會把自己當做所有男人都圍著轉的女主角。
兜裡的電話響起來,她也懶得看。
蘇亦的目光像一道閃電,直直射過來,她無法忽視,也躲不開,但是她坐著沒動,實在是不想面對眼前的這一幕。
“許臺長,護花使者的角色不是誰都能當的。”蘇亦的笑聲裡,夾雜著不屑。看著還不打算下車的童心亞,他微眯起眼睛,“護花之心可以理解,但是也該看看你看中的花是不是已經有主,否則,可就成了不光彩的角色。”
不光彩的角色。
言語之間,不明而喻。
許浩安神色自若,但眼眸深處黯了黯,唇角不易察覺地緊眠,“多謝蘇總提醒。可有些形式,我不會在乎,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活得這麼性情的人可真讓人羨慕。”蘇亦仍是一臉不屑的樣子,完全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能看淡一切世俗固然很好,但是別忘了,你活在一個世俗的世界裡。”
“嘖嘖……這麼接地氣的話,還真不應該從**韻事纏身的蘇總口中說出來。”許浩安笑,風輕雲淡地看著他,“可你也別忘了,如今這個社會的價值觀早已經多元化,誰會成為不光彩的角色,還真是很不好說。”
說完,許浩安還“友好地”拍了拍蘇亦的肩頭。
蘇亦將身體重量倚在柺杖上,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句,“棋逢對手,才有意思。”
☆、我是你後媽
童心亞就在這時突然開啟車門跳下車來,經過許浩安,經過蘇亦,她頭沒抬、臉沒轉。
沉默裡即將迸發出什麼來的時候,有車子駛過來。車門開啟,有人下車來。彭佳樂家別墅前面雖比不得裡面燈光璀璨,卻也明亮耀眼。童心亞停下腳步轉過身,就見一位婦人下車來,朝著她走過來。
她說:“童心亞,我想跟你談談。”
不俗的穿著打扮,端莊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