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停下話,-不意長孫炎先接手機。
長孫炎有點不耐煩地掏出手機,按下通話鍵。
對方沒說話,先是發出一長串的笑聲,那笑聲長孫炎可說是十分熟悉。
“還記得我吧?”是可瓦達集團唯一的倖存者,也是目前最高的指導者。“你要喊我一聲老師、師父,或是老爺子,我都不反對!”
“原來曾經教導過我武術,讓你如此得意?”長孫炎慢不迭地說著,微擰起的眉心堆疊得更緊。
“哈哈哈……”電話那端的老人笑得更大聲、更得意,“你能查出我的下落,我當然也能查出你最在意的東西。”
“什麼意思?”長孫炎的心驀地一顫,就怕……
“我要你過來見我,就你自己一個人!”老人倡狂地說。
“憑什麼?”長孫炎咬牙切齒的回應,就怕心中最糟的預想成真。
老人先是沉默了會兒,然後才將話筒移近唇邊,大聲且清晰的說:“憑我手裡握有你最在乎的女人!”
長孫炎的心咚的一聲迅速往下沉,沉落到害怕失去的無匠深淵中。
“女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你會不知道嗎?”他故意笑著說,然而微微笑聲中卻沒了一貫的冷靜。
聽在老人的耳中,漏洞百出。“是到了我們該算算老帳的時候了。一個小時之後,觀音山上老地方見,慢一分鐘,我就切斷她一根手指,直到明天一早,社會新聞出現無名女屍的版面為止。”
叩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見他臉色不對,杜凡憂心的眯起了眼,“是誰?”
“他抓定了詠真。”長孫炎神色陰鬱的說。
“可瓦達?”心怦地一跳,這下杜凡討厭起自己的烏鴉嘴來。
與他對望了眼,長孫炎急著轉身朝外走。
“炎。”杜凡衝上前,張開雙手攔住他。“你現在去,不正中了他們的計?這無疑是去送死。”
“讓開!”長孫炎大吼一聲,一秒都不敢遲疑,就怕那個老人真會剁下詠真的手指。
那個毫無人性的人,說到做到。
“不!”若在現在放他走,就不是兄弟。
“讓開,否則休怪我動手!”繃緊了臉,長孫炎掄起拳頭。
“不讓!”杜凡執意攔住他,一步也不肯退讓,接著,他朝著四周一喊:“你們在幹嘛?還不過來攔住你們門主?想看著他去送死,是不是?”
本來還你看我,我看你的炎門護衛們,一下子全圍了過來,就怕有任何閃失,他們的門主真會丟了性命。
“你們這是幹嘛?讓開!”長孫炎一吼,護衛們嚇得一顫,但硬著頭皮,仍不願意退下。
“滾開!”長孫炎又一吼,吼得驚天動地,而他冷冽銳利的眸光,更似頭亟欲撕裂敵人的野獸,讓人害怕。
除了杜凡之外,其餘的護衛慢慢地退下,他們知道是攔不住他們的主人了。
而這時,突然冒出了一個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
“呃……發生什麼事了嗎?”阿權由廳外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熱鬧滾滾的景況,一時覺得莫名其妙。
而他的身後,還有個身影,恰巧是讓一向以冷靜自持出了名的長孫炎,這麼失控的原因——朱詠真。
“你……”長孫炎見到她,俊顏上浮現錯愕。
然後,再也顧不得整個大廳有多少隻眼睛在看,他朝她衝了過來,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她。“你沒事?”
他壓低臉來瘋狂地吻她,周圍的人不敢驚呼,紛紛轉身,佯裝視而不見。
“別再離開我,永遠!”他挪開唇來,深睇著她,忍不住又俯下俊顏,再一次深吻她。
終於,在朱詠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