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剛擠進個頭、正欲大顯身手的分 身如被點了穴道,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長笑左手按在他的胸膛象徵性地推拒,右手覆在腹部緊張萬分地道,“真的,葵水已經四十多天沒來,師父,你知道,我那個一向很準時。”
莫斐嵐咬著牙,猛然翻身,摟著她側躺在床上,散亂的青絲纏繞糾結,他閉著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半邊臉深埋在藍底白花的被單之間,而暴露在外的另半邊臉則泛起輕微的潮紅,空出一隻手,安撫的輕拍她,另一隻手死命著抓著被角,努力壓下 體內殘留的慾火,待顫抖的身軀恢復平靜,他才啞著嗓子問,“是……楨吳王宮那晚?”
其實早肯定,只是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讓他有些——語無倫次!
倆人嚴格來說算無媒苟合,龍夫人的身份若不脫掉,再相愛都顯得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在山中時,沒敢要子嗣。
這是他心頭的刺,雖然她從未說過什麼,但他猜測,她必和他同樣在乎這些。
誰家姑娘願意遮遮掩掩的跟人過一輩子?
他喜歡長笑,所以不願委屈了她,總想著極其風光白馬紅轎的娶她回家,然後相親相愛過日子。
若不是那天擦槍走火,他或許還能再忍上一段時間,只是……
黝黑的眸子閃過絲絲縷縷的柔情,他傾身,在她唇上輕啄。
長笑的魂早被自己的話給震飛了老遠。
懷孕了!她和師父的孩子啊……
會長什麼樣子?像她多點還是像他多點?是個小姑娘還是小夥子?漂亮不漂亮?聰明不聰明?是安靜沉穩還是活潑調皮?
一瞬間,腦海裡遐想連篇,心裡怪怪的,有喜悅,有忐忑,有緊張,有無措,還有淡淡……幸福。
雙雙沉默半晌,還是莫斐嵐先恢復鎮定,他沉吟道,“從那日到現在才二十多天,大夫暫查不出脈象,長笑,雖然有些倉促,但我打算明日出面接你,同我一道去沛林,跟他們太辛苦。”
“你怎麼出面?”長笑想到現實,忍不住問了句很讓人黑線的話,“你說,別人會不會以為是龍卓然的孩子?”
她純粹口無遮攔,想到哪就問到哪,莫師父有強大而彪悍的神經系統,無堅不摧。
然而,這話說出口,他卻半天沒吭聲。
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骨頭咯吱咯吱響,他霍地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俊臉埋在她的肩窩,有道沉悶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我沒用,長笑,你怪我吧!”
有溼溼的水汽打在面板上,開始溫熱,而後微涼。
莫大師父受傷了?
被這麼隨口一句輕飄飄的話刺傷了!
長笑有點吃驚。
她反手抱住他,撒嬌,“師父別難過,我隨便說說,全天下誰不知道我們倆個郎情妾意,恩愛無比。”
他抬起頭,眸子異常明亮,微睨她一眼,道,“全天下不會只指龍小弟一個吧!”漂亮的紅唇勾起一抹壞笑,“長笑,我很滿意你在車中的那番話,特別對我表白那段,很是喜愛。”
青眉斜飛,細眼輕挑,修長的手指從她的唇輕輕往下滑,一路遊移,到雪潤豐盈處,輕捻慢揉。
俊美惑人的臉上哪有她以為的傷心痛苦?
無堅不摧的師父吶!剛才那聲糾結無比的腔調果真是幻聽,肌膚上潮溼微涼的水汽果真是幻覺!
長笑捉住胸前不安分的大掌,白他一眼道,“那,娃娃拜小淺為師你也同意嘍。”
小淺,叫的真親熱。
雖然明白倆人沒什麼,他還是有些吃味,想了好久,才說,“男孩可以,女娃我要親自教,太純良容易被其他男人騙走。”
想起他和她的漂亮閨女會跟某個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