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一族,估計早已將族中精英全數轉移。”天空一道人影出現,正是那陰虛宗宗主申錦,在他身邊,還帶著一些陰虛宗弟子,其中一人,立即吸引住越離殃的目光,只見此人一身雪白長袍,髮絲隨意飄散在肩頭,在他眼眸中,一絲神秘之色不斷跳躍,彷彿他不存在這世界不般,還有他的膚色,雖然看起來並非白皙如雪,但給人一種十分乾淨的感覺,就彷彿他是來自於神的世界,這裡一切腐爛的氣息還未感染到他。
“大哥,此人是誰?”越離殃對著身邊的明霖問道。
明霖看著白袍男子,他立即對著越離殃道:“此人名叫白餘宗,乃是陰虛宗首席大弟子,同時也是申錦的第一位弟子,此人深得申錦的喜愛,聽說修為至靈隱境地圓滿,假以時日,便會突破到靈空破虛。”
“難怪此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不過這氣息,好似在哪裡聞到過。”越離殃心中有些困惑,不過這白餘宗,他以前倒是聽說過,今日是第一次親眼所見,傳聞白餘宗靈根異柄,乃是那金色靈根,他憑著自己的資質,才二十八歲,便達到靈隱境地圓滿修為,乃是仙地的一段佳話。
越離殃掃了白餘宗一眼,然後悄悄把他記下,當越離殃感知力從白餘宗身上掃過之時,白餘宗原本空洞的眼眸忽然一動,他對著越離殃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他心中一顫:“為何我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一絲靈魅姑姑的氣息,這應該不可能。”
越離殃見白餘宗看來,便與他對峙數息,只見天空立即形成一道無形的風暴,申錦感受到這一切,立即望向越離殃,然後道:“小友,沒想到你還活在,老夫還以為你死在那妖域之地,老夫本想直接上寒冰閣取了那寒冰令,既然你還活著,那便按兩年之約,此事結束之後,老夫歡迎小友來本宗做客,到時老夫定會好好招待小友。”申錦撫須一笑。
卿怡聽到申錦一言,臉色無比難看,這申錦是擺明將兩派的約定說與各派,而且還如此不給她面子,好在如今的越離殃身懷各種無上法決,對決一事,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擔憂。
申錦對著越離殃言罷,然後望向扎克,接著冷笑道:“扎克兄,你沒有想到老夫還有這一計吧?一段時日不見,扎克兄修為已到靈空破虛圓滿。看來今日本宗一定要把扎克兄留在此處了,多日不見。老夫為扎克兄準備了一份厚禮,不知扎克兄是否喜歡?”
申錦手一揮,幾位弟子手中立即出現一巨大袋子,申錦微微一笑,道:“這袋子中全是扎克兄族中精英的頭顱。不知扎克兄想要自己的頭顱放在哪個袋子?”
扎克看著申錦,眼中全是怒火,他掃了一眼四周,如今形勢不對,只有來日再為那些族人報仇了。
“我們走!”扎克對著南魂傳音道,只見天空幾道血光閃過,他們帶著各自的部下向遠處逃去。
“想逃?”申錦眼神一寒,立即身影一動。與其他幾位掌門追去,他們留下墨延,以便掌控局面。
血巫之人見自己的族長和族中修為高深的人離去,他們眼中並沒有仇恨,而是帶著一種祝福,一瞬間,與七派交手的血巫族人,同時自爆。漫天的血光染紅了雲層,只見無數鮮血與蠱蟲灑在森林中,一時間。葉綠的森林立即被腐蝕,許多七派之人,受到蠱蟲的侵襲,紛紛失去性命,這一場血巫與七派的戰役,不知是七派獲勝了。還是血巫獲勝了,總之,從另一個身份去觀望此刻,只見無數靈魂升到高空之中,一曲靈魂的哀歌響徹天際。
墨延收拾殘局之後,站在一小山坡上,如今他需要做的,便是等申錦回來。
在小山坡一角,幾道隱匿的氣息正竊取私語,只見四個黑袍之人,用結界之術,將自己隱匿在一顆古樹之後。“血飲,白幽,如今七派與血巫一戰已結束,你們回去將此事稟報給殿主。”領頭的樸正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