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溫柔體貼,用自己美妙的身體,去慰藉這眼前迷茫的男人。她已經明白了他,理解了他,儘管看不到他……
狂風暴雨一旦掀開序幕,便沒有人能夠阻止……
吳鑫地強悍和蠻力在這時充分體現了出來。
儘管是初次,儘管有著劇烈的痛苦。但師月痕默默承受了。
她選擇了承受,因為她覺察出了他心中地;她選擇了承受,因為她願意,因為她已經從肖劍、胡斌那裡瞭解到了這麼一個男人;她選擇了,至少從這一刻開始,心中的夢也開始萌芽,開始誕生,況且痛楚後的激情和樂趣。已經令她很滿意了,所以她的臉上掛滿了開心的淚水和汗水……
等吳鑫心漸漸清靜下來的時候,他才開始後悔——但事先他已經想到了這結局——這後悔無疑是心中的罪惡感在作祟。
也不知道經歷了幾番潮起潮落,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時間,吳鑫終於有些疲憊了,終於擁著這具被自己蹂躪了許久地身體靜了下來。
師月痕也早受不住了。迭起,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熱浪的澆灌,師月痕已經幸福地疲憊地滿意地一動不動了,終於做了一回最完美最幸福的女人。由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總是特別興奮,總是印象格外深刻,師月痕知道,自己一定會牢牢記著這一刻,牢牢記著這一段自己歷史上的轉折,儘管有些痛苦。但甜蜜才是主題。
吳鑫休息了片刻。恢復了精神,看著這一具我見猶憐、被自己折磨了這麼久的身體。感到很抱歉,很痛惜。吳鑫爬了起來,穿上了衣服。然後取來了溫水和毛巾,靜靜地清理了她身上所有的汙跡……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些……”吳鑫整理好一切後,將她輕輕扶坐了起來,溫柔道。
她臉紅了,但帶著羞澀的笑容:“沒關係的!……”
吳鑫抱著她起來:“我帶你去吃飯好不好?你還沒吃午飯吧!”
“嗯!……”師月痕輕輕笑了笑,笑得很甜:“可是,現在應該吃晚飯了……”
吳鑫苦笑了笑:“讓你惡壞了吧!”
“不會地!是你惡壞了才對,我本來也不是很餓,倒累著你了!”
聲音很溫柔,似乎倒是她感到抱歉了,吳鑫發現,這個女孩無疑是個太善良的女孩,太體貼人的女孩。這話若是出於別人之口,只怕怎麼都會有些玩笑的口吻,但她卻說得那麼真誠,那麼坦然,那麼自然隨意,透出來的是心中的不加掩飾地感覺……
吳鑫緊緊抱著她,開了門,下了樓去。
“我……我自己站著好嗎?要被他們看到了,我會很害怕的!我自己走路,好嗎?”電梯裡,師月痕輕輕道。
“嗯,等到了一樓我放下你好嗎?”吳鑫淡淡笑著。
師月痕羞了,但心裡卻更高興了,有一種無聲的幸福慢慢地滲入了心田,或者,這就是所有女人——不管她有多麼另類或者多麼古怪——最想得到的和最終的目的。
吳鑫放下了她,電梯門開了。
肖劍見吳鑫牽著她的手走了過來,附到吳鑫耳旁苦笑道:“好小子!你是人不?整整幹了一個下午,你讓人家怎麼受得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剛能讓因喪失視力而聽覺異常靈敏的師月痕聽清楚。
師月痕羞了,不過確實不能走路了,兩隻腿想邁都邁不開。
師月痕羞紅著臉。
還好,吳鑫牽著她的手時,一股無行的真力將她身體託了起來。
所以,師月痕其實沒有走路,只是身體伏了起來,腳緩緩挪了挪。
肖劍自然能看得出來,胡斌也是。
“好餓了!我們可都沒有吃午飯!早被家裡頭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是回去吃還是我們再找個地方?……”胡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