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精,等從米國,你一定要做一大桌子給我接風洗塵啊」
「只要你不嫌棄就行」葉蘭蘭笑吟吟的望著大吃特吃的白映雪,原來做的菜被人認可、喜愛能帶來莫大的滿足感。白映雪她們說得還真沒,她以前還真是財迷了心竅,整日裡除了賺錢還是賺錢,忙得像只轉不停的陀螺,失去了多少生活的樂趣。
不過好在她醒悟得還不晚,從今天起,她不止要賺錢,還要好好生活,珍惜身邊的人。
白映雪扒完碗裡的飯,滿足的仰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跟正在收拾的葉蘭蘭閒聊傻妞,你有打算?」
水流的嘩嘩聲過後,葉蘭蘭擦了擦濕漉漉的手,在白映雪旁邊坐下,抓過抱枕偷靠沙發淡淡的說我覺得這三年我就像一個一直在參加馬拉松賽跑的選手,好累,現在我退賽了,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所以我打算呆在a市,休息一段再說工作的事。」
「你心裡有主意就好。這回我見了阿姨,她也不是那等不通情達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談談吧,她應該能理解你」白映雪想了想,還是把勸解的話說了出來。既然是,就不能只說對方喜歡聽的話,哪怕忠言再逆耳,該說的還是要說,尤其是她要走了。
白映雪撇過頭好笑的看著她喂,我媽就請你吃了一頓飯就把你收買了啊?你也太容易被攻破了」
「去,我這是為阿姨的風采所傾倒」白映雪越說越來勁了,豁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湊到葉蘭蘭面前,睜著一對星星眼,八卦的問,「傻妞,你確定你們家連兩室一廳都需要你去奮鬥嗎?你看看阿姨脖子上戴著的那串項鍊,嘖嘖,我估計就那條項鍊賣了就足夠實現你兩室一廳的夢想了,還用得著你去拼死拼活麼?」
葉蘭蘭盯著一臉好奇的白映雪看了一會兒,忽然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雪兒,你這眼神啊,我媽那肯定是水鑽啦,值不了幾個錢的」
「水鑽?你說我眼神不好?」白映雪徹底被她的無知給打敗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用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葉蘭蘭,「傻妞,這名字跟你還真貼切,你沒阿姨脖子上戴的那塊鑽石閃爍的光芒是彩色的嗎?水鑽散發的光芒是白亮白亮的,我敢跟你打賭,阿姨戴的那塊鑽石絕對是真的」
見白映雪說得如此篤定,葉蘭蘭臉上的笑容斂去了,她不確定的問了一聲真的啊?」
「比珍珠還真」白映雪無比肯定的回了一句,然後又不解的望著葉蘭蘭,「我說傻妞,咋回事,你難道真不……」
說了一句,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看見葉蘭蘭低落的垂下了頭,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禁有些後悔,早就不說的,這不是讓人娘倆生嫌隙麼?不過這娘倆究竟是回事?葉蘭蘭她媽看起來也很愛她啊。
過了一會兒,葉蘭蘭抬起頭,沖白映雪淡淡一笑,緩緩的說雪兒,我你心裡在想。你放心我媽真是我親媽,我外公過世後,她也就只有我一個親人。她不會害我的。」
「我,我也阿姨是真的愛你,你別亂想了」白映雪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葉蘭蘭回了她一個微笑,嘆了口氣,突然冒了一句出來雪兒,其實我10歲那年出了一場車禍,然後就像狗血劇裡演的一樣失憶了,那,這裡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葉蘭蘭撩起裙子,大腿上露出一個淡粉色的橡皮擦大的傷疤。
傷到腿會失憶?白映雪心裡狐疑,不過這一次她倒是沒去質疑葉蘭蘭,興許這孩子還傷到了腦袋也不一定呢?這種痛苦的事就不要刨根尋底了。
她伸手攬住葉蘭蘭,心疼的說傻妞,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也不跟我說呢?」
其實關於這事,她完全是聽外公和母親轉述的,說起來倒沒有多難過,因為她沒有一絲真實感我小時候跟人說我失憶了,有的人會拿我當怪物看,還有的人會整天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