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虛傷的男子重複這句話,握緊拳。漸漸,有血跡延展開來,鋪成美麗的花朵。
可他終是不知,在山本說這番話時,浦原喜助處於老者身後的屏風內,很嘲諷地對笑容涼薄的男子說:“這就是他們可以知道的你的計劃的範圍?”
禾隨意地笑:“說成王族倒也合適。瞭解我的存在也不是好事。”
綠衣男子凜了目光像是思索什麼,然後聽到禾又語:“浦原喜助,如果我告訴你,用青井林桑若去調合王鍵可不是她家族體質的問題,你的驚訝會持續多久?呵,換言之,你和平子真子,也不過比那些隊長副隊長們多知道了一個我的存在罷了。”
言畢,寂空中有猛然爆炸開來的古怪氣氛。
也就是說,全部的計劃都被這位所謂的神拆成了小塊,每個人知曉了極小的一部分,但分不清說辭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因此無人明白他最終的目的。
思及這般,浦原合上扇子,見到禾輕念一聲“是時候了”,接著一眨眼,發現那男子的不見蹤影。
桑若睜開眼,感覺到渾身靈子的消失。她展開手,金色的小巧八面體便是王鍵的最終形態。
見此,處於高位上的藍染忽右介閃動了眼中的光,下一秒,憑空消失。
知道他的意圖,黑髮女孩亦瞬步翻上高處。
“青井林桑若,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褐發男子伸手如此說著,看到黑髮女孩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從未打算叛變。”
“是又如何?”
男子表情不變,他發現桑若的眉悄悄鎖緊,瞭然此刻她受到虛圈靈子侵蝕的巨大痛苦。“反正都是留不得的,但便不客氣了。撕裂吧——”
一瞬間靈壓肆虐,卻又在強大的爆發中戛然而止。市丸銀將刀抵在藍染頸間。
“快走吧,否則還真是會死的。”
銀髮男子笑容延展。
桑若臉上的驚異在剎那劃過,旋即似乎領悟到什麼,飛快跑出大殿。
與此同時,黑崎一護一行人已看到山本傳來的影像,少年們為桑若的舉動所震驚,決意加快步伐前進,好儘自己一份薄力。然後他們路遇百字以上編號的破面,與前十刃開始戰鬥。
而虛夜宮北端,朽木白哉一行人也在儘自己最大速度瞬步趕去,
他怎麼會想到?
揹負著兄長之死的黑髮女孩竟會如此舉動去承擔其實她不應承受的責任?
青井林桑若,她用自己最決烈的一種方式去詮釋他年少的一句話了。
“所謂的貴族,只有責任,沒有幸福”
冷峻男子念此緊了緊瞳仁,內心深處如散亂後的樂章,似亂麻,不成調。
“桑若小姐!”
黑髮女孩在快速瞬步穿行時不期見到井上織姬。她稍一思索,突然拉起少女。
“快走,井上!沒時間了。”
“啊——怎麼了?”
“如果你不想被藍染消失後虛夜宮的破面殺死就跟著我!”
“可是……”
熟悉的靈壓靠近。
“藍染消失?你還真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再次叛變了。”藍髮男子出現,攜帶不羈桀驁的氣勢一同登場。
“這麼說,虛夜宮的訊息還真快。”
“我們一直有監視主殿的習慣。”
葛力姆喬俯下身,盯著黑髮女孩看了一眼。奇怪,雖然感覺得到靈壓,但不見她體內靈子的一絲起伏。
“這就是王鍵?”男子突兀地問。
桑若手握金色八面體表示預設後皺眉:“那麼,一戰是不可避免了吧。”
葛力姆喬仰頭沉默良久。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