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頭,見女孩臉上表情古怪,問:“怎麼,不樂意去?”
“也不是。”桑若彎彎笑眉,“走吧。”便整理好衣服踏步而去。
想當年為了採訪朽木白哉。也算是費了點心思才進了這繁華的府邸。而今日竟能如此光明正大,心裡少有的不平衡。
“光若大人!這位難道是……桑若小姐?”見有客來到,裕川管家迎出來。
哦,待遇不錯嘛。
桑若眨眨眼,卻發現老管家的目光一直未從自己身上移走。
便是這位小姐了。
裕川一人思索。
臉龐清雅淡薄,即使是私闖宅院被白哉少爺發現,逃走時也留下優雅而狡黠的笑容。
老管家記起那日朽木白哉的臉。是從小到大不曾融暖的表情,卻意外多了點其他的柔軟。
“裕川管家,請幫我找一個適合裝憐月枷的盒子。”
這一句冷淡的話在那般情態下,也泛起少見的潤澤。就在一瞬間,裕川明白,少爺對這個女孩是不一般的。
自緋真夫人逝世,他眼中這位冷漠的朽木家繼承人還是第一次對人如此上心。
想著,愛屋及烏,心中自是歡喜不少。
“桑若小姐光若大人請這邊走。”老人家的笑容看起來總是慈眉善目。但黑髮女孩見著卻自覺有點怪異。
莫非老管家沒忘了那日套他話的是自己?那,應該如何表示?
桑若有些尷尬,微微衝裕川一笑。
但老管家卻生生會錯了意。
他瞧見女孩頭上失而復得的憐月枷以及一派有些熟稔的笑容,心情十分明快。
難道少爺與這位小姐已經私定終身了?呵呵。少爺雖疏於言語,行動倒是快的——老人家,您想太多了。
“請在前廳稍等。白哉少爺正在做日祭,不時就到。”
一行人穿過初春倍感生氣的庭院,落腳於會客的前廳。老管家命人上完茶,便在一角侍立。
“裕川管家,我們可否觀貴府的園景?”驀地,光若禮貌地出聲。
“這自然可以。”老管家連忙帶路。
滿園春色好。
光若見到這繽紛而精緻的佈局,心生羨意。
“桑若,我們園裡的嶂木也可以換成柏木。”
“桑若,要不我們也種幾棵櫻樹吧,就種桑樹旁好了。”
“桑若,下次我們也可以把灌木修成六芒星狀。”
“嗯……”
黑髮女孩心不在焉地回答著,總覺得心裡有一種怪異。
那日偷來朽木家也基本把園路摸清了,這番不止雖然不錯,可比比當初與現在,一成不變了好久,總會膩啊,古板。
她搖搖頭,突然看到蔭庇處一條小道直通深處,好象以前沒見過,所以停下腳步。
“桑若,快跟上。”
“哥,我覺得景色不錯,你先走好了。”
白色身影緩緩沒入蔭叢。
天藍如鏡明,桑若走在路上心情卻沒有這般明朗。
有很不好的感覺,從腳踝一直延伸上來,讓人心生厭惡。她詫異於這樣的不適,卻適才發現已經走到小路盡頭。
豁然開朗的是闊大的場地,有精緻日本風格的房屋,但周圍景色略現蕭條,配上春色越發使人寞然。
黑髮女孩皺皺眉,對比自己家,意識到這似乎是祭室。而屋內一高大男子見外有人也轉過身來。
朽木白哉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掩蓋驚訝表情的,與生俱來的冷漠也許是保護自身最好的武器。
曾經也有一個粉衣女子對他笑,她說:“我知道,白哉大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無奈與冷漠,但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