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扔在柔軟的床上,跟剔菜葉一樣,三下五除二,剝盡了她,隨即也赤條條地脫光了自己,挺著黑乎乎的炭棒,準備報復地抽打她。
她閉上眼睛,眼前只有陳定劍完美的血肉之軀,於是逆來順受地等待著暴風驟雨的降臨。五爺像一頭髮怒的老虎,吼叫道:&ldo;為什麼把處女寶給了他?為什麼把屎盆子扣在我五爺的頭上?&rdo;當顧玉秀對陳定劍在聚春園以身相許的時候,早有五爺派出的探子向他報告,五爺才悔恨莫及當了冤大頭。五爺憤憤不平地繼續罵道:&ldo;是老子帶你出局的,姓陳的憑什麼搶了老子的便宜?&rdo;
五爺的詈罵中流露出市井的粗俗,這就是會黨和革命黨不同的地方,顧玉秀之所以只感激五爺而不愛他的難彌的裂痕正基於此。顧玉秀感覺到五爺跟大山一樣壓住自己,那隻暴怒的豹子就要衝進自己深邃的山洞的時候,她輕嘆了一句:&ldo;你可以報復奴家,別忘了天寶哥在天上看著你……&rdo;頃刻,那隻雄豹衝到山洞口,猛地收住奔跑的四肢,癱軟了下去。
五爺如遭五雷轟頂,從顧玉秀的粘滿他的臭汗漬漬的玉體上爬起來,撿起地上凌亂的馬褂,拖著,跌跌撞撞地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顧玉秀聽到砰地關上房門的炸雷時,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她傷害了感重如山的五爺,她會遭天遣的,她自責不已地痛哭著。
就在顧玉秀的哭聲從門縫洩露出來的時候,五爺拎著一隻箱子從她的房門外走過,她的諱莫如深的哭聲沒有羈絆住他的去意不移的腳步。五爺逕自上了一輛停在法大旅社門口的馬車,提早去了馬尾港,悄悄地登上一艘洋輪。天亮以後,這艘洋輪載著五爺準備參與在廣州的起事秘密駛向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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