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粥,拎著一竹籃的碗筷,說:&ldo;李襄理,我已經叫人收拾客房了。&rdo;
&ldo;多謝。&rdo;李滬生打發走了門房後,開始替同志們舀粥。
鄭安芳說:&ldo;李滬生,原來你還是商會襄理?&rdo;
李滬生說:&ldo;我頂了我舅舅的缺,他死在大沽口撞船事件中,舅母是吃齋唸佛的,我只好趕鴨子上架,成了半個老闆。&rdo;
五爺說:&ldo;當了老闆,也可以替革命做事。&rdo;
李滬生說:&ldo;跟你們比,我只是半桶子水了,一半做同盟會的事,一半做&l;保路同志會&r;的事。&rdo;
鄭安芳說:&ldo;不對,&l;保路同志會&r;的事就是同盟會的事,我們這不是都來了嗎?&rdo;
李滬生高興地說:&ldo;大家先喝粥,邊吃邊說。&rdo;
鄭安芳一邊喝粥,一邊心事杌隉。自從在訂婚的教堂門口發生陳定劍竟然不顧一切去救儀鳳的那一剎那,她明白自己不過是陳定劍與儀鳳發生感情糾紛而賭氣的工具,是她父親逼陳定劍娶她的一枚苦果,她好不容易才復甦的情感全被萬解愁思沖毀了。陳定劍隨同編遣艦隊一開拔,五爺找到她鼓動她去重慶,她立刻答應了。她才知道自己的身心,感情全屬於革命,她是一隻在革命的風雨中永遠飛翔而不知疲倦的雨燕。
李滬生痴情地看著鄭安芳,道:&ldo;安芳,你不是剛剛定親嗎,怎麼也來了?&rdo;
鄭安芳說:&ldo;我要嫁的是革命,革命這個新郎在哪裡,我追隨到哪裡。&rdo;
五爺說:&ldo;李滬生,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你正經的事吧!&rdo;
於是李滬生仔仔細細地將&ldo;保路同志會&rdo;的遭遇說了一遍,又說到知府瑞順宴請的事,問五爺他們有何應對的高見。
鄭安芳擔憂地說:&ldo;清廷連艦隊都開來支援榮寶和瑞順,恐怕瑞順有恃無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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