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金的攙扶下,離去了。
陳定劍被頂個倒嗆氣,半天說不出話來。
儀鳳忽然感覺到顧玉秀在陳定劍的心目中可以生死相托!
4
陳定劍離開上海前的這一天晚上去了鄭安芳的公館。管家鄭二說,鄭汝才已經在袁世凱的內閣中履新上任,他留在家中替小姐守靈。
陳定劍在鄭安芳的靈前上了香,拜了三拜,便開始守夜。
鄭安芳犧牲的時候,他沒有在她的身邊,覺得很內疚。廣州起義和長沙鬧米潮,他都陪伴著鄭安芳,都能化險為夷,偏偏這一次武昌起義,他與她分隔兩地,連她犧牲都不知曉,還是事後聽五爺說的,教他如何不負疚?
他不由得回想起與她的初次相見,是在德國的&ldo;威廉王子&rdo;號輪船上,她喬裝成賣花女,從吳淞口碼頭上船來賣花,與他接頭。
那時他是個初出茅廬的學生兵,而她是個成熟的同盟會聯絡員;他滿腔熱情,經驗不足,她一身是膽,心直口快。他遇到了她,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她單刀直入地說:&ldo;我叫鄭安芳,上海聖約翰大學的學生,也是同盟會在上海的聯絡員。你不必自報家門,上船前我就知道了。順便告訴你,我還是你的同鄉,我老家住在福州城內黃巷,所以他們才特地派我同你接頭,希望你不要丟福州人的臉。&rdo;
他少年氣盛,自有學識,自成主張,怎麼容忍一個黃毛丫頭的訓斥,便刁難地問:&ldo;我雖然久居海外,但是深知革命與暗殺二者相輔而行的道理,為什麼小姐暗殺的拼命主義如此執迷?&rdo;
她不甘示弱,以同盟會中的&ldo;長春&rdo;自居,對新入會的他進行宣導:&ldo;自廣州起義失敗以來,革命同志犧牲太多了。只有擒賊先擒王,收效才快。從史堅如、吳樾到徐錫麟都是前赴後繼的。&rdo;
他漸漸地有點喜歡上她的執著,故意逗趣地問:&ldo;革命是何等事業,豈能靠刺殺一二宵小就幻想唾手而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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