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個把自己當未來的兒媳婦養活,一個當自己如親孫女。這林鎮南對自己卻是不冷不熱,想來他鏢局的事多忙不過來。可現在這麼親熱真叫遲婉兒好不自在。
王夫人聽林鎮南一說就要去倒水,遲婉兒趕忙攔住說道:“不用了乾孃。”
林鎮南說道:“來婉兒坐,乾爹有幾句話問你。”王夫人對婉兒微微一笑用眼角撇了林鎮南一眼,似是說你別讓了,你乾爹會不高興的。
遲婉兒只好坐下,“乾爹你身體好些了嗎。”
林鎮南看著遲婉兒說道:“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事,婉兒聽說你打敗了餘滄海。”
遲婉兒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沒殺他,乾爹不會怪婉兒吧。”
林鎮南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平之不懂你的心思我能不懂嗎。現在我們林家要的是修養生息,暫時先放過那餘滄海。婉兒啊,乾爹以為凡事以和為貴,沒想到還是有人來欺辱我們呀!想你曾祖七十二路辟邪劍法威震江湖,我卻連青城派的二代弟子都打不過。隨說人有資質問題,可我對自家的劍法練了幾十年,也是頗有自信。那日平之回來後我曾向他師傅華山嶽先生請教過,他說我這路辟邪劍法不是真的辟邪劍法。你爺爺曾說向陽巷老宅有祖傳之物不得翻看,當時我沒在意,想來那就是真的辟邪劍譜了。可我找了幾日也沒發現,功嶽先生說你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你看是不是我們的劍譜有真有假呀?”
遲婉兒心道,那劍譜我早就毀了,你那能找到呢。那嶽不群怎麼沒找到劍譜就走了呢?想來是還沒被左冷禪逼到急了,再者這老頭還是在乎他的名聲的,只要和林家搞好關係就不愁沒有劍譜。還有可能這老傢伙懷疑自己早就把劍譜弄走了,他也沒必要在這待著了。其實也不用想那麼多了,反正劍譜早就毀了,他有什麼企圖早晚會漏出馬腳。
“乾爹,辟邪劍譜的真假我也不知道。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我學了一套掌法威力也不錯,我就是用它把餘滄海打敗的。過幾天干爹身體好些了我就演練給乾爹看,咱們在收些靠的住的人,傳給他們些,也不愁報不了仇。再說平之已經拜入華山門下,他日他武功大成定能光復我們福威鏢局。”遲婉兒說道。
林鎮南遲疑了會說道:“這樣是好,可是他派武功你師傅怎能叫你傳與旁人呢?”
遲婉兒說道:“乾爹放心,我師父沒有什麼門派。也沒那麼多規矩,不礙事的。”
林鎮南說道:“那就好,你這路掌法叫什麼名字呀?”
遲婉兒道:“這是一路剛猛的掌法,很適合我們跑鏢豪爽的漢子。本名也不用再提了,反正江湖中就我和師傅會用,師傅他早就不知去向。這掌法打出時似有虎嘯之聲,我想叫它辟邪虎嘯掌,乾爹你看可好。”
林鎮南“哈哈”大笑,“好好,好名字。婉兒我們林家可多虧了你呀,要乾爹怎麼感謝你呢。我看平之和你也挺般配的不如。”
遲婉兒一聽,羞紅了臉,羞澀的說道:“乾爹。”
這時王夫人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你看你高興的,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林鎮南說道:“我在說平之和婉兒的婚事呢,你這做孃的看若何?”
“我早就把婉兒當我的兒媳婦了,也就你才想起這事來。好了不早了我已經做好飯了,這是大喜事不能過急吃了飯再說。”王夫人說著向遲婉兒看去,看她通紅的臉笑道:“傻丫頭,還什麼羞呀,我和你乾爹這麼大的時候都快有平之了。”
遲婉兒一笑,三人到廂房有飯去了。
夜上遲婉兒聽到外面有動靜,起身上了房頂。見來人正是郝剛,笑著問道:“大哥,可有什麼發現。”
郝剛說道:“沒想到呀!這小小的福威鏢局竟吸引了這麼多武林人士。今天我在福州轉了一圈,江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