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趕忙說道:“緊尊聖教主令。”黃鐘公接著說道:“聖使遠途勞頓,我命下人打掃客房供聖使休息。”
遲婉兒說道:“不必了你們出去,我有幾句話要和曲姑娘說。”
“是”幾人都退出客廳。
曲非煙盯著遲婉兒看他怎麼向自己交代,遲婉兒笑了笑說道:“非煙,就在這和這四個老傢伙學武功吧。你也很機靈,凡事多加小心,最要注意的就是老二黑白子。要是其他人對你有什麼不軌,你就找黃鐘公,那老兒刻板的很,定會幫你。”
曲非煙鐵青著臉說道:“你怎麼會有‘黑木令’你是聖教中人。我爺爺身為聖教長老,被嵩山派殺害,你為什麼不管。”
遲婉兒說道:“我當然不是你們教中的人,至於這‘黑木令’嗎,是我嫂嫂給我的,別的你就別問了。這是我的秘密,打聽人家的秘密可是不好的。”
“你嫂嫂是聖教什麼人,‘黑木令’在教主地位何等崇高,你嫂嫂怎麼會有,難道你嫂嫂和東方教主有染。”曲非煙根本不相信遲婉兒。
“你是聖教中人可不要亂說教主是非,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我的秘密,你只管學功夫提你爺爺報仇就行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呢。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一切自己小心。”遲婉兒說道。
曲非煙‘哼’了一聲,知道遲婉兒不會告訴她,也不在問。跟著遲婉兒走了出去,就見那主僕六人都侯在外面。
遲婉兒向他六撇了一眼,還是不放心曲非煙的安危說道:“記住責任重大,不的洩漏半點風聲。要出了岔子,哼哼。”說著向天井邊的古梅樹打去,掌力剛猛掌風似虎嘯,距離近丈,那古梅‘砰’的一聲顫抖了幾下,葉子簌簌落下。
四人都是感到遲婉兒掌力剛猛,但看到那樹杆上纖細的掌印深如樹杆有兩指深,都是震驚不已。這古梅樹他們四人可是知道,堅硬如鐵,就是尋常人拿斧頭砍都未必留下什麼痕跡,這姑娘竟能在上面留下掌印,這是何等駭人聽聞呀!剛開始的疑心頓時打消,自己的功夫有什麼可以叫這姑娘偷學的。
遲婉兒滿意的看了看他們驚愕的表情,轉身就走。轉身之時正看到曲非煙憤怒的盯著自己,遲婉兒沒理會她竟直出了梅莊。
遲婉兒知道她是在怪自己,自己一掌能鎮住的人能是什麼高手。可是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自己只是希望這姑娘能夠在這學習琴棋書畫,好忘記心中的仇恨,不過以她的脾氣能在這呆下來才怪呢。四個老頭子也是有真才實學的,教她一個小姑娘是沒問題,在說自己可沒騙她這裡真的有上等武功,能不能學到就看她有沒有這個緣分了。
剛離孤山梅莊沒多遠,遲婉兒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而且這人的武功很高,要不是那人看自己年輕漏了點破綻,自己還有可能發現不了他呢。
只要不是使用卑鄙手段,自己還沒有什麼可怕的呢。站住身形說道:“跟著我幹什麼,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姑娘武功倒也不賴,我漏了點破綻竟叫你瞧出來了。”聲音洪亮豪爽遲婉兒回頭看去,此人身形高大,滿臉的大鬍子,手裡拿了一把月牙形的劍,大跨步走到遲婉兒身邊。
遲婉兒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姑娘我見你進梅莊之時拿出令牌,想向姑娘借來用用,不知可好。”那漢子說話的感覺,就像和自己好朋友借東西般的親近,認為定會借給他似的。
遲婉兒一聽就知道他是向問天了,自己現在可不想叫任我行出來。自己跟任我行向問天和任盈盈沒什麼關係,他們一出來定會找自己的便宜大嫂和那混蛋大哥,雖然他們很不是東西可自己也不能薄情寡義。在說自己剛把曲非煙安排下,任我行要是出來了,她還從那學個屁琴呀。
遲婉兒對著他微微一笑,“有本事自己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