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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感受到那胸骨下明顯的跳動,讓她心律亦受影響。

定定瞅著男人,她唇微啟,小口、小口地喘息。

四目近距離對視,底下甲板尚傳來激烈的叫囂、咒罵,刀劍相交聲不絕於耳,鳳善棠黑眸微眯,似乎渾不在意現下的戰況,峻唇淡道——

“你身子好冰。”

澄透的臉微熱,霍玄女靜伏著未動,只沉靜道:“你……放開我。”

太、太貼近了,他的氣味和體溫嚴重困擾著她,但掙扎無用的,她心中自是清楚。

她絕非養在深閨的嬌貴女兒,也曾跟過一位來到連環島上定居的中原內家高手學過一些呼吸吐納的功夫,她能在水中長時間潛泳,身子骨較一般女子健壯,能抵禦酷寒。

儘管如此,她和這男人的力氣仍是天差地遠,比耐力或者還有些贏面,若欲甩脫他的箝制,就用不著自取其辱了。

然而,只見鳳善棠劍眉略挑,不放鬆便算,竟還翻了個身,將她困在底下。

“我適才救了你。”

不知他是否故意,那溫熱氣息徐徐煨上她的冰頰,刺激著她細小的毛孔,害得她呼吸一緊。

“我識得水性,即便落水,也不至於滅頂。”她冰嗓平緩。

略頓,他目光閃爍異輝。

“我不僅給你們清水解渴,還帶你和那群小姑娘離開進水的木牢。”

“清水我自有辦法弄到,另外,若非你們炮火轟擊,木牢也不會進水。”她強令自個兒迎視他深究的眼,好費力地壓下那窘迫感覺。

他嘴角輕勾,狀若沉吟,又道:“嗯……我到底從倭寇手裡救下你們幾個姑娘,你心中清楚,女人一旦落進倭賊手裡,下場美不到哪裡去。”

是悽慘之至,毫無尊嚴,身子遭男人輪番糟蹋,生不如死——這一切的一切,她當然明白。

瑰麗的唇瓣有些輕顫,她下意識抿了抿,嗓音依舊持平——

“落進你手裡,就有不一樣的命運嗎?倭寇是寇,你們難道不是?在海上燒殺搶奪、黑吃黑,把姑娘當作貨物交易,海盜乾的不就是這些買賣?”以往,義爹連環島上的大小海盜亦幹過販賣人口的勾當,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連環島已杜絕此風,還嚴令犯者必受重懲,絕不寬貸。

鳳善棠雙目又眯,神情深邃難測。

他未答話,生著硬繭的大手撫上她的頰,指尖甚至還食髓知味地揉弄起她秀美的耳,觸控著左耳上的小紅痣。

“不要碰我。”她心中波動,頭反射性一甩。

他俯首,直接吮住她的耳,舔吻著那顆殷紅小痣,以舌尖濡溼。

可怕的麻癢感隨即從腳底心竄上,她腦門發漲,氣息陡亂,胸臆彷佛被人狠揍了一拳,痛得幾乎難以呼吸。

此時此際,身陷如此,即便體型和力氣相差懸殊、勝負分明,她也沒法兒再任由他予取予求。

霍玄女在男人強壯身下掙扎起來,她試著弓起膝蓋,頂開兩人間的距離,小手用力揮打著,如同落進陷阱、正奮力拚搏地尋找逃路的小獸,根本不管是否會弄傷自個兒。

鳳善棠對她的掙扎採完全的圍堵手段——

她提膝上頂,他大腿隨即壓下,有效地夾住她青裙下的雙腿。

她兩手或掌、或拳,沒頭沒腦地攻擊,他乾脆抱住她,教她雙臂緊貼住身軀,動彈不得。

四肢同時受制,霍玄女沮喪地悶哼了聲,想也沒想,張唇便往他左胸突出的黝肌使勁咬下,咬得她牙根生疼。

鳳善棠雙眉飛挑,疼是疼,但這點痛他絲毫沒瞧在眼裡,僅是對她走投無路下的報復感到興味十足。

他未運勁將她震開,反倒由著她發洩,心底漾開某種無以名狀的情緒,是前所未有的,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