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該投靠阿斯托利亞。還是應該去黑暗議會啊。冥王雖然比傑克佛裡德更可怕,但起碼能容得下我們活著。”
“哼。活著又怎麼樣?我當初決定跟隨傑克佛裡德。就是考慮到他不擅魔法。麾下雖有卡梅隆這樣的人,但他也不可能把這些秘密都交給他。到頭來還是會重用我們。可是雷利的心機和魔力深不可測,就算給了我們安身立命之所,但夏娜呢?我們這些年的研究和成果呢?這些會全部被他連皮帶骨地吞下,一點都不會剩。”要不我們逃走吧?夏娜地控制中樞雖然在傑克佛裡德手裡,但我們要秘密再造一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找個傑克佛裡德不在的空隙,我們就能控制夏娜,憑她地力量和瞬滅劍,應該有足夠地把握保護我們逃出去。”
“這……容我再想想吧……”
“當斷不斷!怎麼到這時侯還猶豫不決?我們難道坐以待斃?!”
“噓!小聲點!你這蠢貨!這種事情一定要慎之又慎,沒有完美地計劃怎麼行?不然就算逃出去你以為就完事大吉了嗎?看看蒙特利歐,他也算得謹慎了,隱姓埋名在北方冰天雪地一窩就是十幾年,還不是給抓了回來?聽說昨天已經開始上刑了。。。”
“不會吧?黑鐵監獄那些刑罰,一上身不死也是殘廢,傑克佛裡德居然下得去手?他們當年好歹也是師徒啊!”
“師徒又如何了?傑克佛裡德會對誰手軟了?而且嚴格說起來蒙特利歐當年連背叛也說不上,只是留書出走罷了,並沒有損害傑克佛裡德的利益,傑克佛裡德對他尚且如此,難道會顧惜你我嗎?”
“……好吧,你說蒙特利歐他又是何苦,當年他無論力量還是學識都是我們之中地翹楚,要不是叛逃的話,我們現在都是他的下屬呢,說不定攻克了這個難題,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這種已經無可挽回的事情還有什麼好想的?他是有信仰的人,行為模式和我們終究不一樣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沒有虔誠的信仰只怕永遠也無法領悟神術的真諦,我們徘徊這麼多年不得其門而入,只怕也是這個原因吧。”
忽明忽暗的燭光之下,傑克佛裡德正在閱覽著一張字條,上面的內容赫然就是剛才兩名黑衣人的私下對話。
傑克佛裡德逐字逐句地把字條看完了,他的神色毫無變化,無法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在他身旁,一個身穿緊身皮夾的中年人默然侍立著,他的臉又青又紫十分可怕,如同一個殭屍,同樣毫無表情。
“你乾得很好,”傑克佛裡德點了點頭,“下去吧。”
中年人一躬身就要退下,傑克佛裡德又喊住了他:“我記得你當年是被文森卡萊斯一劍擦過臉頰,鬥氣侵入體內破壞了臉上的脈絡,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中年人眼睛裡閃過一絲怨毒的目光,點了點頭。
“而且,你唯一的弟弟凱文也是死在雷札德手裡,對嗎?”
中年人眼中的怨毒更甚了。
“四天王的麗娜來到了阿斯托利亞,這件事情和雷札德必有關係,”傑克佛裡德緩緩地說,“所以,我就交給你了。”
中年人深深一躬,轉身沒入了黑暗中。
“唉,”傑克佛裡德把字條放在了蠟燭上,看著它一點點化為了灰燼,“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啊。”
“上一次遭遇了突然襲擊,我們幫派損失慘重,”羅伯特站在幫派總部裡大聲說道,他揮舞著拳頭,聲音抑揚頓挫,“許多兄弟都犧牲了,但這不能讓我們膽怯,兄弟的血不能白流,我們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為兄弟們報仇雪恨!”
“哦!!!!”一眾小頭目和嘍們轟然響應。
約翰站在暗地裡冷眼旁觀這一切,他當年就對羅伯特的說話方式很熟悉了,現在利用雷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