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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光是看這些細節,就可以判斷這個神秘的老闆肯定是個妙人。

到了印曦的包廂,落瑤在桌邊坐下,她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看到桌上擺放著的賭具時覺得非常新奇。

有個侍應生已經等在包廂裡候著,是個年輕的黑衣少年,挺拔地站在牌桌旁邊,低眉斂目。

落瑤請他表演,小夥子擺開架勢,手輕輕抬起,一看就是行家,修長的手指變化多端,骰子在他手裡彷彿被賦予了生命,要什麼來什麼。

印曦在旁邊陪她看邊低聲跟她解釋各種牌的玩法。落瑤一直盯著侍應生的手看,他的手可真好看啊,白淨修長,骰子們在他手裡聽話得不得了。

那侍應生一開始還沉著淡定地表演,被落瑤這麼盯著,手指開始有點不聽話,臉也漲得通紅,直到快拿不住牌九。

印曦用手指彈了一下落瑤的額頭,把她快要湊到侍應生手上去的頭挪開了一些,湊到她耳邊笑著說道:“有那麼好看麼,比我還好看?”語氣曖昧。

落瑤退開一些,撇撇嘴。

印曦也不再逗她,讓侍應生下去休息,自己和她玩起來,侍應生明顯鬆了口氣,步履倉促地離開。

落瑤的領悟能力非常強,沒一會兒就學了個七七八八,擲骰子的動作學得像模像樣,擲了一會兒,她提出到樓下和其他人小試幾把。

印曦點點頭,拉了下桌沿下面的鈴,不一會,剛剛那個小夥子來到面前,看到落瑤時,臉又紅了。

落瑤大概意識到了什麼,一個勁地盯著侍應生看,還笑得賊兮兮的。印曦裝沒看見,只是不露聲色地擋住落瑤探來探去的目光,吩咐道:“給這位小姐準備些籌碼,都記在我的賬上。”

侍應生應聲而去,回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籌碼,印曦帶著興高采烈正摩拳擦掌的落瑤去一樓大堂。

都說初學者的手氣不錯,這話在落瑤身上靈驗了一次,落瑤一上來就贏了幾局,越玩越起勁,不一會兒,面前的籌碼堆得像小山一樣高,印曦笑著搖頭:“照你這樣玩下去,估計等不到明天,你就要一夜成名了。”

落瑤正玩得興起,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可是你親手教出來的徒弟,要是輸了,丟的還不是你陸大少的臉?”

印曦搖著扇子但笑不語。

兩人在樓下一個玩,一個看,時不時地咬耳朵交換意見,沒有注意到二樓走廊盡頭的那件包廂何時出來了一個人。

周圍的大漢見狀忙恭敬地給他讓路,那人身材頎長,身著墨色冰綢的長袍,上面的絲線像水一樣泛著隱隱的光澤,腰間一塊雕刻著像是某種徽記的翡翠玉佩,及腰的烏髮只用一根紅綾在髮尾鬆鬆地綁著。

這個光是靠背影就足以讓萬千待嫁閨中的女子一見傾心的男人,半個身子倚在欄杆上,右手執一把檀香木摺扇,卻沒有開啟,只是輕輕地一下下敲著左掌心,扇子尾端的金黃色流蘇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

這人的臉一半隱在黑暗裡,看不出神情,只能看到似笑非笑的嘴角和一小半風華無限的側臉,遠看,是個風度氣度俱佳的溫潤公子,只有離他最近的人,才能感覺到他冰冷的眼神正看著樓下的某一對“兄妹”,彷彿在思量什麼。

這一晚落瑤玩得很盡興,手氣也很好,兩人都忘了時間。直到面前的籌碼堆積成一座小山,才覺得贏得差不多了,落瑤讓侍應生把籌碼記了賬,又拉著印曦找地方喝酒,已經是下半夜,很多酒肆都打烊。

她嘀咕著,這賭坊若是順帶著有個酒肆就更好了,幹什麼都不用出這個門,他們也可以做生意啊,豈不是一舉兩得。

印曦用扇子敲了下她的頭:“那兒不是已經有個茶樓了嗎,你非要出來喝酒。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懶,每個店都有每個店的特色,要靠你去慢慢發現,要是所有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