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是自己的生母。她做不出來這等大不敬的事情。但是,楚輕狂不一樣,一來他知道這陳氏並非喬子陌的生母。二來,他更知道,喬子陌母子倆受盡了這一家子多少的罪。再來,他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刁民對他人如此無禮?
“再說一字試試看?”楚輕狂狠戾的雙眸如兩束寒芒一般的剜視著陳氏,嚇的陳氏在喊痛之際,冷不丁的身子往後一個趄趔,差一點也摔倒在地。而後背更是驚嚇出一身冷汗。
從來不曾見過如此可怕又駭人的眼神,就好似兩把刀一般,欲將她生吞活剜。
陳氏本就是一個欺善怕惡的主,這會一見著喬子陌與楚輕狂兩人迸射出來的那一抹殺人一般的寒芒,哪裡還敢再繼續發飈張狂。
“小芊,小芊,走,走。我們走。”戰戰兢兢的用那隻沒事的手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喬芊,又一臉驚慌害怕的看一眼楚輕狂與喬子陌,只見兩人均是陰沉著一張臉。楚輕狂的更加恐怖可怕,那就是狂風暴雨來臨之際的樣子。大有一副,如果他們再不離開的話,他保不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喬芊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在看到兩人此刻的表情時,卻也是不敢再造次了。由著陳氏扶起,一臉憤恨又憎惡的瞪一眼喬子陌,“喬子陌,你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喬子陌抿唇冷笑,“你放心,你一定比我先死!所以,你不會看到我不得好死的下場,我就一定能看到你慘死的狀態。”
“你——!”喬芊被氣的一口血又差點噴出來。
“小芊,別說了,我們走。她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們走,我們收拾不了她,總會有人收拾得了她的。”陳氏狠狠的瞪一眼喬子陌與楚輕狂,扶著喬芊。母女倆含痛又含恨的離開。
“楚輕狂,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離開了。”陳氏與喬芊母女倆離開後,喬子陌斂去那一臉的恨意,改而換上一張怒意,瞟一眼楚輕狂,不冷不熱的下著逐客令,然後轉身自顧自的朝著屋內走去。
糟糕,她的菜!
一股焦味傳來,顯然她窩裡的菜已經不知成什麼樣了。
楚輕狂抿唇,不怒反笑,轉身跟著她進屋,“夫人這是過河拆橋?”
喬子陌一邊收拾著鍋裡的焦菜,一邊冷不丁的斜他一眼,“崇王爺,你有橋讓我拆嗎?”
楚輕狂靠近些許,臉上的笑容更容:“夫人之意,是讓為夫現在再搭一座橋嗎?夫人放心,這座橋為夫正要細搭中,到時候一定可以讓夫你拆的盡興。”
喬子陌很想直接把手裡那一盤焦到不忍直視的菜扣到這個令人髮指的男人臉上,沒事長這麼一張妖孽臉作什麼呢?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可以滾了。”壓下那扣菜於他臉上的衝動,喬子陌冷冷的直視著他。
誰知這妖孽依然還是沒有動怒生氣,甚至還勾唇一笑,笑的一臉風情無邊,“夫人,這是我家,你讓為夫上哪去?夫人,為夫餓了,有勞夫人為我準備晚膳。”
“楚輕狂!”喬子陌一聲河東獅吼,真想一巴掌拍在那唇紅齒白的臉上。
“為夫更喜歡夫人喚我行之。”繼續無恥不要臉的看著她說道。
最終,喬子陌自然是沒能趕走這男人,反正他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在這家裡住下了。反正早在五前年就已經拜過堂,成過親,還入了洞房了。現在連兒子都已經五歲了,怎麼可能再離開呢?五年前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再讓發生一次的。這是他欠他們母子的,也是他欠自己的。
喬光回到家,看到的便是母親與妹妹雙雙受傷的樣子。母親被折斷了手腕,妹妹則是傷的更重,看樣子是內傷。
然後一聽是在喬子陌那裡受的傷,氣從怒來。重重的一拍桌子,“喬子陌,她真是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