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寥寥數語。
她想怎麼樣?
哼。
那天他闖進來的時候,影片上傳到一半,後來兩人在房間裡耗了會兒,影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傳到她手機裡的雲端。
阮蕁蕁穿著寬鬆的睡衣,頭髮全部紮上去,盯著那五個字,來來回回琢磨好幾遍。等她洗完臉,穿好衣服,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才給他回了一條簡訊。
只有三個字。
“你說呢?”
——毫無回應。
阮蕁蕁已經沒了吃早餐的心思,草草咬了幾口就起身往外走。出食堂門口的時候,遇上了跟室友來吃早飯的邵北,她淡淡打了聲招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難得能在早上看見你。”
邵北笑笑沒說話,室友插嘴道:“哎喲,阮大美女,你好久沒往我們院跑了,怎麼了?你們倆不是吵架了吧?”
阮蕁蕁說:“哪能啊,按我們倆這脾氣能動手的一定不動嘴。”
室友聽出一絲不對勁,“咋地了?來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做主。”
阮蕁蕁罷了罷手,指指邵北:“不用啊,他已經是前任了。”
室友愣住,看看邵北又看看她,只當兩人在鬧彆扭,半開玩笑地說:“得,那看來我們院的廣大男同胞們又有機會了啊!”
話音剛落,邵北抬起一腳直接踹過去,“滾。”
阮蕁蕁意有所指:“咦,你們院女孩子那麼多,怎麼一個個都還想著我們院的?”
說完,她雲淡風輕地看了邵北一眼,後者尷尬別過頭去。
室友不明內裡,立馬擺出一臉嫌棄的表情,說:“得了吧,就我們院那些五大三粗的女孩子,誰敢啊!哥哥能守身如玉到今天也不容易啊!”
阮蕁蕁笑了笑,手機就在這時提示有簡訊。
邵北看向她的手機。
“你說啥呢?”突然有人從後面拎起室友的耳朵,來人跟室友差不多高,但因為是女孩子,看上去壯碩一些。室友聽聲音略耳熟,表情突然一僵,瞬間轉為極其痛苦的表情,他不敢回頭,無聲地問邵北:
“不是這麼倒黴吧?”
邵北聳了聳肩,回他:“我剛想跟你說,猴姐在你後面。”
室友掙開她的手,轉過頭,諂媚又討好,表情賤兮兮,“哎呀,小猴,你也在呀,今天怎麼這麼漂亮啊。哎喲……輕點輕點——”
“不是,猴姐,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動腳啊。”
“你說誰五大三粗呢?”猴姐再一次拎起他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
“沒啊,你聽錯了,沒人說啊,哎哎——打人別打臉啊,給點面子。”
……
阮蕁蕁低頭安靜地看手機,而邵北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周時亦回她:“電話說,等我十分鐘。”男人似乎都不喜歡發簡訊,她回了個嗯,抬頭看了眼邵北,“有什麼話,說。”
邵北想問問她為什麼刪他微信,最後想了想還是說:
“這個男的,你還是別惹了。”
阮蕁蕁聽完,拔腿就要走,被他攔住去路,“我跟你說認真的,我聽說他父母不詳,來歷不明,你也知道,張曼那幫人都是城中的富二代,他一個背景不詳的人,能跟他們混在一起,很可疑的,誰知道他乾的是什麼勾當。而且,有些富二代癖好很特別的……”
阮蕁蕁冷笑,“這裡就數你最沒資格跟我說這番話。”
“……”
隔幾秒,她問:“他叫什麼名字?”
邵北說:“不知道。”
阮蕁蕁眯著眼狐疑地看他,“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只聽張曼叫過他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