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恨恨瞪了一眼那女孩,轉回身去了試衣間,將衣服快速換了,出來的時候,隨手將手中的裙子甩到女孩臉上,腳下高跟鞋踩得蹬蹬響。
有工作人員看不過去,故意在她身後喊:“夏小姐,你這些衣服還要嗎?”意思就是嘲弄加奚落了,可是言語之間又挑不出什麼大的毛病。
夏如芸聽到這聲音,心中怒火更甚,但終究沒有轉身,只頓了頓,就匆匆走了出去,身後一波又一波的聲音蓋了過來。
“天大的新聞啊,是不是被顧先生給甩了啊?”
“誰知道呢,豪門間的秘辛總是奇奇怪怪的。”
“平時看她這麼囂張,這下子沒了顧先生的庇護,嘿嘿。”
“都別亂說了,去工作吧。”
接下來便是一陣唉聲嘆氣了。
有些話隱約飄到夏如芸的耳朵裡,她的臉色已經變為慘白了。
昨晚她在酒吧裡待到了凌晨,中午醒來的時候頭遺疼得厲害,臉色又不好,本來不想出門,但為了想見顧旭就去做臉,又想著顧旭一向喜歡清冷高貴的女人,就去買衣服,想著打扮好就去顧氏見他,沒想到,沒想到,所有的卡都被凍結了。
她有些哆嗦地從包包裡掏出行動電話,按了顧旭的號碼。
本來只是試試,那邊幾天都關著的行動電話竟然已經開了,嘟了幾聲之後傳來顧旭低沉的嗓音,“喂。”
夏如芸那些疑問、那些不痛快的話突然都哽在喉裡,“顧旭,我想見見你。”
那邊停頓了,才淡淡道:“好。”便掛了電話。
十幾分鍾後,夏如芸出現在顧旭的辦公室。
顧旭還在工作,幾天的工作已經堆積如山了,夏如芸進來的時候他只抬了頭,向她投去淡淡的一瞥。
這個時候的夏如芸已經忘了表現平日的嫵媚或優雅,顧旭的那一眼極其的冷淡,如同看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讓她心裡有些忐忑,那不祥的預感似乎也越來越強了,越是這
個時候,她越不敢主動開口。
顧旭扔了筆,用手按按眉心,神態有些疲倦,“你都知道了。”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原來,真的是他凍結了她的卡,是了,也只有他才有這個權利不是嗎?
“我想知道為什麼。”夏如芸看著他,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比如,為什麼這兩年來顧旭對自己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又為什麼兩年後的現在突然凍結了自己所有的卡?雖然他對她的態度一直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她還以為自己在他生命裡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如果不是這樣,他又為什麼要對自己那麼好呢?
顧旭淡淡一笑,“你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胃突然有些痛,這才想起昨晚喝了太多的酒,而今天一天都還未進食。
“我高興。”顧旭將身體靠在寬大的轉椅裡,說的簡單又理所當然。
“你……”沒想到得到的是這個回答,夏如芸覺得有些搖搖欲墜。
“坐吧,免得暈倒了還要讓我送你去醫院。”
夏如芸的臉色自得不象話,任誰一下子從雲端掉落下來,那感覺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是因為杜妍玉嗎?”她試探地開口。
兩年前,杜妍玉離開,而他開始對自己好;兩年後,杜妍玉回來,她失去了他全部的關注,即使這種關注只是在物質上。
“我想我沒必要一直養著你吧,我們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