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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病人——

“你身體好些了沒,鄂圖曼不在,你一定還沒吃飯吧?”

“無所謂。”

“怎麼可以,你等一下,我去弄飯。”煮菜難不倒她的。

詩人沒有繼讀堅持,現代肯下廚房的女孩子少之又少,不如就承她的心意,從善如流。

她才舉步,叮咚門鈴突地漫天價響。

唐詩畫隨手開了門。

“小詩!”亞歷山大揚著斗大的笑容,雙臂一展立刻給開門的唐詩畫一個喘不過氣的擁抱。

他久久不放,隱隱傳達出侵略的意味。

唐詩畫刷紅了臉,忙著掙開他充滿男性氣息的箝制。

詩人站得遠,他並不行動,只是將視線定住,瞬也不瞬地防著亞歷山大,深恐他對她再有任何逾矩的行動。

亞歷山大仍是一身光鮮革履,深邃的眼有著歡天喜地的光彩。“小詩,你今天上哪兒去了?我一天沒見到你,真是坐立難安。”

她稍稍往後退了些,蓄意和亞歷山大隔開距離。“你先進來坐吧!”她瞅了眼詩人。“我得先去做飯,有事等一下再說。”

病人最經不起餓的,那天詩人懨懨的面容給她太過深刻的印象——其實最重要的是,她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沒有超人的體力如何能應付亞歷山大這種黏牙的“口香糖”呢?

“那怎麼可以,”亞歷山大一個快步握住她的手。“我不允許你做那種粗俗的工作。”他返身遞了個眼色給寸步不離的保鏢。

保鏢躬身退去。

唐詩畫任何推諉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保鏢已去而復返。

“走吧!”亞歷山大笑容燦爛,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我有這榮幸邀請你到外面用餐嗎?”

“不行!”她直覺地拒絕,她是修煉女,怎能隨便出入那些複雜的公共場所。

亞歷山大看出她的遲疑。“你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保鏢由身後拿出長方型紙盒,盒中是一套純白緞鑲珍珠扣的小禮服,一模一樣的包腳矮跟鞋。

原來是有預謀的。

“這套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極了。”亞歷山大由衷說道。

“唔,我也頗有同感。”快手不掩冷意的聲音宛如飄落湖面的落葉,攪碎春水,趟了進來。

他高瘦的身軀像從天而降,一件范倫鐵諾的簡單棉衫和貼著下半身的伸縮窄口牛仔褲,看似爾雅溫文,其實萬鈞雷霆全凝聚在那雙沒有溫度的眼底。

他的長髮有些亂,隨手搭在肩上的外套沾了泥濘,這些微不足道的地方全落進旁觀的詩人眼中。

他仍是冷眼旁觀,無關痛癢地扮演著路人甲的角色。

“你回來了。”唐詩畫返身,紅馥馥的菱唇揚起美麗的弧度。

她的欣喜取悅了快手。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對他代表著多大的意義,他因她這一笑而意亂情迷。

唐詩畫看見了他眼中毫不掩飾、赤裸的依戀,不由自主,她泛起從不曾有過的嬌羞之色。

快手將她那一瞬間的柔美全收進眼裡,拋掉外套,伸手一扯,將她攬進自己的胸膛。

“你,大庭廣眾的……”她窘得雙頰冒火。

“我十幾個小時沒看到你,讓我抱一抱是理所當然的。”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範圍是迫不得已的事,他已被相思煎熬了許久,尋求補償是應該的。

“你真是霸道!”見到他後一直覺得空虛的心霎時被奇妙的感覺填滿,她眼中掩不住見到他而綻放的光彩。

人真是奇妙,原來百般看他都覺礙眼的容貌,這會兒看起來居然順眼多了。

快手一直將焦點定在她臉上,雖然他不明白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在唐詩畫身上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