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股精氣神給轟飛,祭出通天印的蘇若邪口中噴出了一道血箭,低沉喝道:
“撤,撤,往玄武山撤。”
小蝕氣得齜牙咧嘴的,手中印訣一掐,小嘴一鼓:
“雷殞之火,祝融之心,大地燃燒!”
呼呼呼,鋪天蓋地的烈焰滾蕩而來,呂歸、呂思、呂明神色一黑,再度一聲喝吼,漫天滾蕩而來的烈焰瞬間被喝得粉碎,猶如流螢般的飛火朝著四面八方炸開,密密麻麻猶如火雨,那些避閃不及,實力不高的呂家戰士被沾到流螢的飛火,全身立即化為灰燼,氣得呂歸、呂思、呂明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小蝕張牙舞爪,鼻孔裡噴出了兩道火苗,幸災樂禍地狂笑道:
“一群廢物,一群廢物,有種來追我們啊。”
話音一落,小蝕騰飛起身子朝著北方開溜了,蘇若邪心中已經極為圓滿了,不急在這一時要將呂家全滅,等呂家收到訊息,本家受到滅頂之災,無心彌留之際,到時候配合大軍掩殺,必然大獲全勝。
蘇若邪一行人就只有六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呂家精英再快也不可能趕得過蘇若邪、小蝕、雲荒,很快的,就看到蘇若邪一行人消失在北方了。
看著蘇若邪撤離,漫天的瓢潑大雨已經停了,地面上的血泥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多少屍骨踏碎成泥才有這樣濃重的氣味,呂歸、呂明、呂思一個人臉色都陰沉得很,殺了荊州八千萬人,他們引以為樂,如今呂家只是死了七十多萬人而已,他們卻一個個如喪考妣。
呂歸滿臉的猙獰,諷刺道:
“這下好了,損失如此慘重,每個人都那麼會算計,連呂城都沒了,都還想著當主家的家主,都捨不得讓自己手下的精英出動,還想著保留實力,如今這情況大家都滿意了吧?”
呂思陰陽怪氣地看了呂歸一眼,道:
“喲,呂坤沒死的時候,誰一口一個坤哥當家主是理所當然來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如果早一點凝聚起來的話,也不至於讓那蘇若邪如此猖狂。”
呂明撇了呂歸跟呂思一眼,冷聲道:
“這一路上,剿滅蘇若邪,眾人聽我號令。”
“憑什麼要聽你號令?就憑你這個連武帝上品巔峰都還沒達到的人嗎?”呂歸冷笑了一聲,並不把呂明放在眼裡。
呂思聳了聳肩,譏嘲道:
“如果聽你號令的話,恐怕我呂家還真的會死傷殆盡了,我看還是各領其軍吧。”
呂明看著事到如今還要內訌的兩個兄弟,嘆息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了一枚令牌,這一枚令牌蘊含著一股稷的力量,社稷,社是土地,稷是糧食,呂歸與呂思兩個人一看,臉色大變:
“這不是呂聖令嗎?怎麼在你手中?不是應該在呂坤手裡嗎?”
呂明臉上露出了幾分小人得志的面容,仰天長笑了三聲,道:
“呂坤死的時候,我是離他最近的,如今呂聖令在我手中,難道你們兩個想抗令嗎?”
呂思與呂歸面面相覷了一眼,沒有呂聖令的呂明他們都懶得多看一眼,只是擁有了呂聖令的呂明就大大了不一樣了,先別說這一枚呂聖令威力無窮,要知道一直以來,呂聖令就是呂家的象徵,每一個呂家的人,就算是那些大長老也都不敢對擁有令牌的人不敬!
古戰場坤門呂家,可以說是一個力量凝聚地,如果說山越獸界是以經濟為主,而坤門呂家分家則是以戰力為主,山越獸界培養肉身強橫的純淨帝級人物,然後到達一定的程度後送去坤門呂家進行修煉,鍛造,每一次換血,都是在飛昇大典之後,因為利用血祭飛昇,到時候會飛昇掉一大批中堅力量,所以就需要新血來補充,就是如此。
“不敢!”呂思跟呂歸兩個人面容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