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我要他死!” 楊友才目光怨毒的說道。 他之所以如此怨恨葉天策,其實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 不久前,他剛把自己的親妹妹楊璐送到了金陵王趙無極的床上,並且深受金陵王的寵愛。 眼看著就要平步青雲,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不料,葉天策突然出現,將這一切都給毀了,不僅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還讓他賠了妹妹又折兵,他怎能不恨? “殺害一省郡王,本就已經是死罪。” “這個不用你說,殿前司也知道該如何做。” 秦牧天搖了搖頭,蒼聲說道。 “那為什麼他現在還活著?” 楊友才咬牙問道。 “你以為本官不想讓他死?” “之前殿前司的人馬已經出動了兩次,雖然將他逮捕押送到了黑水牢。” “但,最後還是被他逃脫了,我現在也十分頭疼此事。” 秦牧天一臉為難的說道。 葉天策的實力雖然強,但對殿前司來說,還算不上什麼威脅。 真正讓他忌憚的,是葉天策和天君殿的關係,若是因為一個葉天策,惹怒了天君殿,後果才是真正的不堪設想。 十年前,那位天君殿主,一劍劈開天道之門,得道飛昇的場景,還刻在他的腦海中,雖然不知道那位天君殿主還在不在人間,但,他不敢冒這個險。 哪怕是上面,也不會支援他的決定。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將他引出來。” 楊友才聞言,忽然說道。 “什麼辦法?” 秦牧天看著楊友才問道。 “南省總督唐雲天和此子關係匪淺。” “幾次三番明裡暗裡的偏袒於他,若是殿前司以他涉嫌王爺被害一案,將他帶走調查,此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楊友才一臉陰險的說道。 “這……” 秦牧天聽後,目光閃爍了幾下,有些猶豫的說道: “唐雲天畢竟是一省總督,並且唐家與我的關係不錯,若是沒有證據,只怕不好貿然將他帶走接受調查啊?” “證據?呵呵!” “當時在王府地牢,唐雲天親手放走了葉天策這個殺害王爺的兇手!” “這一幕,所有人都看見了,還需要什麼證據?” 楊友才冷笑一聲,故意譏諷的說道。 “況且,只是將他帶走接受調查,又不是真的要定罪!” “難道秦使尊,你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 “若只是帶走調查,此事倒是不難。” 秦牧天點點頭,並沒有在意楊友才語氣裡的不敬,直接說道: “你先回去吧,此事我已經知道了,會給金陵王府一個交代的。” “好。” “那秦使尊你可得儘快一些。” “不然,到時候我等不及,去了帝都告御狀,可就別怪我了。” 說完,楊友才轉身就離開了殿前司分部大堂。 “砰!!” 楊友才離開後,秦牧天再也壓不住胸中的怒火,抓起一個茶杯,就狠狠砸在了地上,破口大罵道: “鼠輩欺人太甚!” “大人,要不我去做了他?” 大堂裡面,一名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緩緩走了出來,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動作。 “小人一個。” “先不要動他。” “等解決了那個姓葉的小子後,我有的是辦法慢慢炮製他。” 秦牧天陰聲說道。 他堂堂御史,殿前司九大分部負責人之一,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過? 要不是看在這楊友才還有一絲利用價值的份上,他今天絕對不可能讓他活著走出分部大堂。 “元讓,剛才此人的話,你怎麼看?” 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說,秦牧天看著面具男子,直接問道。 “卑職以為,可以一試。” 面具男子恭敬的說道。 “嗯。”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記住,儘量辦的乾淨利落些。” 秦牧天點頭說道。 “是!” 面具男子應了一聲,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葉天策。” “沒有了天君殿的庇護,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怎麼脫身。” 秦牧天一雙混濁的老眼中瞬間迸發出精光,蒼聲說道。 這一夜。 註定無法平靜。 就在秦牧天和楊友才兩人說話的時候,一支足足有上萬人,渾身散發著鐵血殺伐之氣的軍隊,突然出現在了距離江城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西境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