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親戚朋友的面。
吳爺爺很高興,連說了幾聲好。我端著酒抿了一口,吳奶奶在旁邊坐著拉了我的手:“酒就不用喝了,你爺爺知道你一片孝心就成。”
一旁的幾位老人連問什麼時候辦喜事兒,吳奶奶笑著說:“到時候少不了你們你個老東西的份子錢。”
我的臉越來越紅,耳根也發燙,吳大少在旁邊看著我樂,接過我手裡的酒杯說些好話,敬了在座的老爺子們一杯。老人們也都愛護晚輩,差不多了也就放了人。
落座後,坐我旁邊的劉筱婕對我笑笑,“張羅這樣的壽宴很累?”
我笑,“事情是挺多,不過我只是幫點兒忙,談不上多累。”
坐她左手邊的張兆武笑呵呵的打趣:“周瑾還真有吳家媳婦兒的風範了啊。”
對面的董光聽了這話樂了,“小海哥,你們什麼時候辦喜事兒啊?咱們可等不及了。我常跟我那些個哥們兒說,誰敢說咱八零後的男人沒有好男人我跟他急,誰說沒有啊,看我們小海哥就是!多少年了,始終如一,太令人感動了。來來來,小海哥,哥們兒敬你和嫂子一杯!”
我端起酒杯,我也站了起來,和董光碰了杯。兩位男士一飲而盡,董光見我沒喝,嚷嚷著:“嫂子可要賞臉啊,兄弟第一次敬酒……”
吳大少接過我手裡的酒,“她不會喝酒,我替她喝。”
其實董光的心思也就是讓吳大少多喝一杯。可是看著他喝酒我心疼,誰都知道喝酒傷身,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個還灌得那麼高興。我是真不會喝白酒,也只能隨著他們鬧。偶爾給他夾菜,讓他吃點東西,少傷胃。
酒宴一直持續到下午兩三點,被灌了酒的男人們個個滿臉通紅,差不多全趴下了。海峰醫生酒量小,直接被送到上開了房休息。吳爸爸和吳海還死撐著把客人送走,這場大手筆的酒宴才算謝幕。
吳爺爺也喝高興了,紅著脖子把幾個老戰友留下來打橋牌,吳奶奶在邊上笑,也任他們鬧。看到吳爸爸和吳海醉得不輕,讓我們先回去。幾位老人身邊都有人陪著,我們也不用擔心,把兩位醉酒人士運回了家。
吳海醒的時候,我正在廚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腳步聲,回頭看他,“醒了?”
他點點頭,看來還是有點頭疼,我把醒酒湯端給他,“以後喝酒不可以那麼急,你那哪是喝酒,純粹是灌酒。看得我心驚肉跳。”
吳海喝了醒酒湯,抱著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點頭,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著他,“以後喝酒前記得填飽肚子,這樣不會傷胃。”
我抬頭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門口,看到我們倆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記得後面還有幾盆花忘了澆水,我出去了,你們慢慢忙。”然後笑著退出了去。
我羞惱的砸了吳大少一下,我沒聽見很正常,他那麼靈敏的耳朵肯定早就聽到阿姨過來了,卻不放手,存心看我鬧了笑話,真是可惡。
吳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臉上啵的親了一口,“媳婦兒,你臉紅的時候挺招人疼。”說著在我臉上亂親,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進眼裡。
最後還是鍋裡撲騰的聲音拯救了我的一張口水臉。我轉過去解開蓋子,拿勺慢慢攪拌。吳大少從後面圍了上來,手在我身前扣緊。他的頭抵在我肩上,盯著我瞧,不時在我臉上耳朵上啄。
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連哄帶騙都趕不走,最後只好放棄。他故意把溫熱的氣息撲灑在我的頸項,我笑著躲他,卻被緊緊鎖著動彈不得。
正鬧著,身後突然傳來兩聲咳嗽,是吳媽媽過來了,估計已經看到我們才假咳兩聲發出示警。羞~
吳大少這才賴洋洋的鬆了手,“李姐,我爸起來了嗎?小瑾煮了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