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軌的問題嘛,哎,更是太傷氣氛。
回家的路上溫柔還好奇的問:你怎麼突然想起給他介紹什麼案子?
“他現在頭腦發熱才會答應下來,而且也正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溫柔聽他那麼說,心裡倒是暖暖的。
只是溫良的心情卻不好,當深夜裡溫情也去睡了,他卻一個人在房間裡買醉。
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這些年,他還沒醉過。
一個原因他是不喜歡喝酒,一個原因是他還算個比較理智的人。
但是現在……
這晚溫柔輾轉難眠,她還是第一次見溫良那麼自暴自棄,是的,對感情的自暴自棄,以及對工作的沒有下線的拼命。
滕雲躺在她身邊聽著她翻來覆去的還嘆息,不自禁的抬手支撐著腦袋問她:想溫良的事情?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難過。”溫柔說,然後又躺下,望著屋頂的燈繼續尋思。
“男孩子第一次戀愛失戀這樣很正常。”
“是麼?你真的那麼瞭解?”她回頭看他,然後有點疑惑。
滕雲……
“你初戀的時候也這樣?你什麼時候初戀的?”
好似聽他提過初戀這回事,但是她記不清了。
滕總無奈的躺下,雙手放在頭頂,一雙漆黑的眼睛就那麼平靜的望著屋頂。
“嗯,二十多歲。”
“嗯?那時候我們認識了麼?”
“認識了。”
她竟然忘記了?
滕總有點傷心。
溫柔傻傻的哦了一聲,然後又躺下,然後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時候問他的時候他說的話。
他說她是他的第一個的。
溫柔忍不住快要笑出來,然後又憋了回去,實在是不忍心笑了。
滕總轉頭,然後看著她忍笑的模樣壓過去。
“可惡,你總算還想的起來。”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不氣了啊。”
她抬手捧著他的臉,像是哄孩子那樣哄他。
後來溫柔睡著的時候還做夢夢到溫良在跟一個陌生男孩子打架,貝兒就在旁邊看著,卻拉不開。
滕雲後來醒來就看到她在做噩夢時候難過的擰著眉的樣子。
他看了眼時間,然後忍不住輕輕地去碰了她一下:溫柔。
他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溫柔彷彿沒怎麼聽到,他把手輕輕地敷在她滾燙的額頭,然後轉過身去輕輕地吻她。
一直吻著她的額頭,直到她的噩夢漸漸地消失,直到她的眉心不再皺的那麼緊。
然後他垂眸,看著她不再那麼難過,才稍微放鬆,又輕輕地側躺在她身邊,忍不住一直看著她。
似是擔心她再噩夢。
當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許多的疼痛,都是對眼前的女人,他竟然那麼執著的,想要繼續下去。
能去真正的心疼她,竟然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然而她作為家裡的大姐,長輩又都不在之後,她便要為弟弟妹妹們操心的更多。
不管是哪一個出事,她都會忍不住操心。
或者她這輩子就是操心的命,不管是溫家還是滕家。
但是,她呢?
就讓他滕雲來心疼吧。
滕雲心裡是那麼想的。
這夜裡後來溫良騎著腳踏車去了學校。
那個曾經她向他表白的地方。
他知道,是他讓這段感情徹底結束。
但是現在兩個人這樣,如果不結束,就是繼續糾纏不清。
他瘋了似地用力的把車子蹬過去,然後想象著那年那天她在這地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