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那一聲問候給打破,溫柔要開口說點什麼卻一張嘴明明說了話卻都咔在嗓子裡,沒發出聲來。
只是,自己怎麼會……
她努力起身,坐在床上環視四周,這是他們的房子裡。
明明中午還在辦公大樓的,是他帶她回來?
溫柔不自禁的轉頭,他還靠在床頭,還是那麼深深地盯著她看著。
溫柔的心一虛,不自禁的動了動嘴,好不容易被堵死的嗓子裡才發出一點聲音:下午不是還要去市府開會?
“還怎麼去?”他淡淡的問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依然凝重。
溫柔一滯:你也不舒服?
“我出去抽根菸!”到她說完這一句後滕總徹底的確認她真的腦子缺根弦。
為何她偏偏缺了這一根?
溫柔望著他出去的背影卻不太瞭解,其實心裡隱隱約約的好似要想明白他不去開會的原因,但是又突然放棄了繼續想下去。
靠在他剛剛靠著的地方,還有他身上的餘溫。
好久不回來的感覺,就是好懷念。
恨不得把這裡的被子,褥子統統的都擠到自己的身體包裹著自己,也不至於再凍發燒。
鹽水都掛完之後他輕輕地幫她把針頭拔下來,溫柔微微咬唇,卻沒喊疼,因為那一刻她竟然看的有點痴。
他很小心謹慎,似是怕弄疼她,但是動作又那麼利落,拔掉針頭後輕輕地揉了一下她拔針的地方然後才去收拾。
溫柔看著他在屋子裡忙來忙去竟然不自禁的坐在床上抱著一雙膝蓋發呆。
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做了這個又做那個,像個無怨無悔的人。
“你睡著的那會兒我叫了點蛋糕你要不要先吃點?”現在吃晚飯太早,吃午飯太晚。
“好!”溫柔低聲答應著,現在退燒中還真是餓了。
滕雲便下樓去廚房把糕點端到臥室給她吃,溫柔端著蛋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不自禁的覺得不好意思,都是她自己在吃。
“你要不要也吃一點?”下意識的動作還沒等想清楚插著蛋糕的叉子已經到了他眼前。
他正坐在她身邊看報紙,看到突然到眼前的蛋糕不自禁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冷的。
溫柔被嚇一跳,還以為自己太冒失嚇到他,立即要把手縮回的時候卻被一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緊張地望著他那雙敏銳的黑眸,只見自己手裡的蛋糕很快到了他嘴裡,他那冷冷的眸光裡閃爍著那些烈野的光芒就那麼緊逼著她的一顆柔軟的心。
溫柔終是忍不住笑了一聲:你要嚇死我?
終是把手裡的報紙隨手一丟不管她手裡還拿著蛋糕便突然撲了過去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我只想吃了你。
那一聲低喃,他抬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碎髮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她,對她的思念彷彿再也控制不住:溫柔……
“嗯?”溫柔有點發慌的回應。
突然剛剛還很緊張地臥室裡曖昧起來,一些細小的空氣在半空中悄悄地,偷偷地跳起了舞。
“我在發燒哎!”她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我知道。”他灼灼的眼神望著她,性感的嗓音裡多的是不滿卻依然忍耐著。
“不知道會不會傳染?”溫柔又低聲道。
滕雲看著身下女人那柔軟的眼神竟然不自禁的感覺耀眼,勾的他呼之欲出的感情,恨不得現在就把她作死。
卻只是勾著她的下巴輕輕地吻她,那麼情迷意亂,卻又十分隱忍。
“打電話給媽告訴她今晚在這裡吃晚飯再回去?”他低聲問她。
溫柔有點為難的對他笑:嗯!
卻還是答應。
原本他想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