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將三小姐禁足多久呢?”
田嬤嬤愣了愣,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瞧,奴婢竟然忘記告訴大小姐這件事情了!”
接著,田嬤嬤又補充道:“三小姐被罰禁足三個月。”
“好短的時間啊……”冬梅才剛剛說出這句話,就再次迎來了春桃警告的眼神。
林芷珊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夏荷和秋菊這兩個丫頭臉上流露出來的惱怒等情緒,心裡為之一暖,道:“田嬤嬤,你給這幾個丫頭講講吧,免得她們還是像今日這般迷糊。”
在田嬤嬤等人離開後,林芷珊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三個月時間,看似短,可實則卻並不短,更何況,林老夫人也不可能重罰林依雲,否則傳揚出去不就證明了那些傳出去的詩詞確實是林依雲買來的,而不是她自己做的!這樣一來,對定國公府可就有很大的影響了,哪怕林依雲確實做下了這件事情,為了定國公府的名譽,林老夫人也會想方設法抹掉這件事情。
只不過,這樣的情況能抹掉一次,又豈能抹掉兩次、三次?
以她對林依雲的瞭解,這才解開禁足令,又再次被禁足,對林依雲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需知,春天來了,正是踏青郊遊的好時節啊!
不過,以林依雲的性子來說,她絕對不可能乖乖就範……
攬翠閣
得了訊息的蘇姨娘,不顧自己還處於被禁足的命令中,一路哭哭啼嘀地跑向了攬翠閣,摟著林依雲就是一番驚天動地的哀嚎:“雲兒,你怎會做出這樣的傻事呢……”
林依雲抿了抿唇,臉上流露出一抹驚慌:“娘,你不相信女兒嗎?這些詩真是女兒寫的啊……”她也看過那本《無名氏詩詞集》,那裡面的詩詞全部是她記印中最深刻,且被無數人推崇的詩人和詞人所寫,她早就將這些詩詞抄錄了下來,正準備陸續地傳揚出去,可未想竟然有人提前作了手腳,將這些詩詞編冊而傳揚了出去,令她生生被打了一個挫手不及!
究竟是誰在跟她作對?
抑或是說,大梁不止她這麼一個穿越者?
不,不可能!
若真有其它的穿越者,她最初傳揚出去那三首詩詞時,為何沒有人提出質疑,反而還將她和林芷嫻並列尊為“定國公府雙姝”?
等等……想到自己穿越前的身份和遭遇,林依雲腦子裡猛地竄過一道亮光——若這個穿越者和她幾乎是同時間穿越過來的,而她成為了定國公府長房庶女,有著高貴的身份,另一人則成為了普通的平民,雖腦子裡有著無數的詩詞卻不擅長毛筆字,只能口述出詩詞請街上代人寫書信的人寫出來,然後慢慢地編成冊子流傳出去,卻因為身份不夠而無法接觸到上流社會的人,直到她傳出去的詩詞和那人有一部份重疊……
想踩著她的肩膀上位?想得倒美!
林依雲眼眸裡流露出一絲森冷:“娘,我一定要參加百花宴。”只有在百花宴上面當眾寫出《無名氏詩詞集》以外的詩詞來,才能洗刷掉她抄襲的汙名。
蘇姨娘的身體顫抖了下,怯聲道:“可,你已被老夫人禁了足,也沒有收到百花宴的貼子,根本就不能參加百花宴。”
林依雲抿了抿唇,推開蘇姨娘的身體,道:“娘,你跟我一起去求父親。”
“這……”蘇姨娘還想說一些勸慰的話,卻被林依雲打斷了:“娘,若你想為了我好,就跟我同去。”
蘇姨娘那到嘴的話,在喉嚨旁打了一個轉,又被她咽回去了。
書房
“父親。”滿臉淚水的林依雲推開房門,朝斜倚在軟塌裡看書的林昱哲撲去,哽咽道:“女兒是冤枉的,你一定要幫幫女兒啊……”
看著抓著自己衣角哭得驚天動地,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