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心想這也是個機會,點頭道:“也好,這兩天也是神經緊繃的,放鬆一下好了。”
澤斯跟在一群弓箭手中間邊說邊往前方走去,他側目看了一眼後面獨自一人站著的弗里斯特,這個女人必須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才行,否則這個弓箭隊以後也不會長久,只是思想極端的她不知道想不想得明白,這樣的女人就得讓她自己陷進一個很糟糕的境地裡,否則她是不可能真正想明白的。澤斯想要得到這支弓箭隊就必須為它的未來考慮,包括必須使之有一個真正能承擔起隊伍的隊長,如果這支隊伍到後來被消滅了,或者自己解散了,那他拼命爭取又有什麼意義呢!
夜晚,澤斯和一大群木族弓箭手一起拎著酒囊搖搖晃晃的邊開著玩笑邊往大宅子方向走去。
傑恩站在宅子高處看著,現在他考慮的不是能不能相信澤斯這個問題,而是他們的隊長——弗里斯特。他看了看澤斯之後轉身從高處走下,在大宅子之外攔下了澤斯。
澤斯只是微醉,看著傑恩笑道:“找我嗎?有什麼事?”
傑恩對著其餘人道:“你們先回去休息,我找澤斯大人有話要說。”
弓箭手們只好衝著澤斯揮著手往前走了。
澤斯呼了呼氣道:“傑恩先生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傑恩一哼:“你不可能想不到。”
澤斯笑笑點頭道:“弗里斯特隊長。”
傑恩看了看四周道:“澤斯,即使我相信你出來完全為了你自己,但是你首先找到弗里斯特不就是看她不會殺人,所以你就憑著這一點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澤斯聽後竟點頭道:“一開始我不瞭解弗里斯特的為人,不過當我發現她不殺人之後我確實就更大膽了。”
傑恩沒想到澤斯會這樣坦誠,這反而讓他愣了一下,“所以你就想要套牢弗里斯特了是嗎?你究竟想把她怎麼樣?”
澤斯:“這話不該問我,你應該問她究竟想怎麼樣,我確實想要爭取她,也一定要爭取到她成為我的盟友,但是就現在她的狀態來看你應該去問她到底在想什麼。”
傑恩知道弗里斯特一直不在狀態已經讓很多隊員產生了懷疑與不安,現在去問她反而什麼都問不出來,事到如今也許只能大膽一試,請澤斯幫忙了。他又問:“聽聞你是法師,她最近的失常是不是你對她用了法術?”
澤斯一笑:“我要是有那麼多的能耐還呆在迦納斯那邊做什麼,早就自立門戶了,何必等到現在。”澤斯說完就往前走去。
傑恩一急:“等一下,澤斯大人。”
澤斯:“我是迦納斯政權的大人,出了那裡就不必這麼稱呼我了。”
傑恩上前兩步:“澤斯大人,你是迦納斯家的謀臣,你的智商我不懷疑,這一次我願意相信你,但是我想請你做一件事。”
澤斯:“我不接受。”
傑恩一驚:“為什麼?!”
澤斯:“很簡單,你說願意相信我是為了讓我幫你做事,假如我不接受你的請求你就不會相信我?你只是在跟我談買賣罷了。”
傑恩稍微有點急了:“你胡說。”
澤斯:“我在胡說嗎?難道你的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只要說出願意相信澤斯的話他就會為這座小城做任何事?”
傑恩無話可說,他的心裡確實存有僥倖,希望那麼一說澤斯就會幫忙,到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腦袋再怎麼轉都贏不了澤斯,謀臣這兩個字果然不是誰都能襯得起的。
澤斯往前走去:“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休息了,這幾天實在沒有睡好。”這麼說著他的腳步卻不快,他知道有些東西現在不爭取以後恐怕就沒有了好的時機。
果然,傑恩急了,衝著澤斯道:“請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