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手指輕輕地摸著杯身,卻未再主動與付樺說話。玉清月心頭莫名一動,回過神來,輕輕皺了皺眉頭。
付樺在等著雲風奚的反應,自己故意不斷打量著他,若是普通後輩,不是受寵若驚,便是兢兢戰戰的開口詢問了,而云風奚卻好似這目光不存在。這份定力實在難得,心下不由得對雲風奚有滿意了幾分,堅定了撮合的心思。
大約戌初時刻,佈置晚宴的管家來稟報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付樺便邀著眾人登上摘星閣。摘星閣上已備好豐盛的酒宴,從樓上往下看,只見下面已經布好了許多燈籠,連綿的燭臺等物,只待天再黑些便點上。“承蒙諸位厚愛來參加老夫的壽宴,大家一定要吃喝盡興,大家放心,已經大家預備好了客房,今晚不醉不歸啊!”“好!既然付莊主這麼說,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哈哈……”眾人喝酒賞景,錦繡山莊還佈置了許多節目盡興。不知不覺,便到了亥時。
玉清月看著眾人不減熱情,仍是在邊講著江湖之事,邊賞景喝酒,便與自己周身之人打了招呼之後,出了樓閣透透氣。走下摘星閣,那些喧鬧聲在身後漸漸變得越來越小,玉清月舒心一笑,慢慢的走著,突然覺得身後有人靠近,本能的迅速轉身,玉笛直指要害。但待看清來人之後,衣袖輕翻,收起了玉笛的攻勢。
“玉姑娘的笛子不用來吹曲,反而用原來當做武器,不覺得可惜麼?”雲風奚看著眼前的神色疏離的女子,突然起了逗弄之心:“難道是玉姑娘不通音律,便遷怒於這玉笛,讓它做不成樂器,成了武器?”
玉清月聞言抬頭淡淡地看他了一眼,轉身看著一邊湖水,微風起,湖面碎了點點銀光。回道:“聽說雲公子手中有江湖中人人羨慕的龍淵劍,卻無人見過雲公子出劍,難道雲公子拔不出這傳世名劍?畢竟名劍識主,雲公子拔不出,情有可原。”
雲風奚聽著這回答,她說名劍識主,又說自己拔不出,這就是在暗諷自己的品行了。看著月輝下的少女,不若白日的淡雅如蘭,此時的臉上帶著些笑,略含著些諷意,卻平添了幾分少女的活潑。雲風奚只覺心裡似有一絲漣漪在慢慢盪開,有些愉悅。
雲風奚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瞥見不遠處一個人影晃過。那人快步向後門處的方向走去,看樣子是有急事且十分慌張,因此並沒有注意到離著並不是很遠的倆人。玉清月和雲風奚對視一眼,看著那慌慌張張逐漸跑遠的背影,突然覺得似有事情將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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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小姐之死
酒宴到了亥正時才散去,眾人由侍從帶回各自客房休息。玉清月躺在客房中,看著這客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乾淨整潔,一應俱全,佈置清雅。想到今晚酒宴的排場,忽然覺得付莊主只有一個兒子,雖然子嗣淡薄了些,但不一定是壞事。錦繡山莊有如此家業,若多了幾個兒子,說不定會因家業之爭而鬧得雞犬不寧,兄弟反目的下場。
玉清月忽然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人影,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但到目前為止一切正常。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杞人憂天了。錦繡山莊大辦壽宴,必定已在暗處做好了諸多準備,想來不會輕易出現差錯的。
月光仍靜靜的灑在山莊之內,溫柔而祥和,山莊息了白日的喧鬧。而這寧靜的背後,此時卻無人知道隱藏了怎樣的醜惡。
第二天,付樺留下眾人用了早飯,一些人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因為想要將雲風奚與自家女兒撮合,付樺便拉著雲風奚遊園賞景,異常熱情,甚至在言語之中多有試探。玉清月來找付樺辭行時,便看見付樺滔滔不絕的說著,而云風奚神情淡淡,待玉清月走近時,恰好聽見了付樺在說自己的女兒。玉清月嘴角微抽,這雲某人就這麼好?竟讓付莊主上趕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