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哦?是嗎?”楊貴妃見她終臣服,忽然笑對洪武帝道:“皇上,之前安慧然的案子,臣妾可以保證,絕對是宋九雅使了詭計讓安慧然入了她的套,不如,這第一件事,臣妾就讓她老實說出如何害安慧然的過程?”
洪武帝臉一沉,“當日安慧然利用肖松芝害傅美人的事證據確鑿,又怎麼會是宋九雅設的套?難道愛妃認為朕已經老糊塗了嗎?”
楊貴妃略帶撒嬌道:“皇上,臣妾只是說說,是與不是,宋九雅就在面前,何不問問她呢?這樣一來,倒可以判定她是否真的已經臣服於皇上了不是?”
洪武帝沒有出聲,楊貴妃便轉頭對九雅道:“宋九雅,那日安慧然被說成害得傅美人滑胎的事,你可有參與其中?”
九雅呆望著她,點頭,“臣婦有參與其中。”
洪武帝一驚,“難道安慧然真的是被你陷害?你又是如何陷害於她,快說!”
“就是安慧然所取得那個麝香的事,因為宮中麝香不好找,她便用重金找了宮中的老人悄悄要來麝香。她的行蹤恰好被臣婦聽見,當日看到傅美人因為她的毒而滑了胎,臣婦心裡惱恨,安慧然向來又謹慎狡猾,怕抓不到她的把柄,臣婦便讓人在她屋子裡放了麝香,正好洛公公搜房,搜到了那東西,就可以坐實了安慧然的罪行。”九雅一臉呆相,語速不快不慢地將話回答完整。
楊貴妃不敢置信,拔高聲音道:“不可能,如果不是你設計,安慧然又怎麼知道那血寇蘭的效用?你向來通醫理,一定是你暗示了她,又用什麼法子讓她起了害肖松芝之心,快說,是不是這樣?”
九雅閉緊嘴,一個勁搖頭。
“不是說她現在對我們的話惟命是從麼?愛妃怎的還在質疑她所說的話?”洪武帝不愉道。
楊貴妃張了張嘴,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半晌,才道:“那你告訴本宮,當日安慧然用重金找了宮中的哪位老人要來麝香?”這個人可重要得很,說不定就是皇后身邊的人,這下子倒要讓皇上知道皇后的為人,皇后可是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打壓太子府這邊的人。
九雅歪著頭想了想,“臣婦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不過知道他住的地方。”
洪武帝此時也起了好奇之心,雖然宮廷爭鬥他已經習慣,但是眼下想見識九雅被控的程度,便沉聲道:“既然知道地方,縣主但請帶路,朕倒想知道究竟是誰那麼大的膽子,膽敢給人提供毒害朕龍子的毒藥。”
九雅依言起身,徑直在前帶路,然後洪武帝帶著他的儀仗隊,楊貴妃也帶了十多個太監宮女跟在她後面。
他們一仗人聲勢如此浩大,不僅驚動了馬皇后,連幾宮妃嬪也驚動了。她們不由自主都跟在後面,實在也想跟著瞧瞧熱鬧。
馬皇后跟在洪武帝身邊,嚴肅道:“皇上公務繁忙,今日怎的還有時間帶著眾人跟在寧和縣主後面走路?”
楊貴妃笑盈盈地將宋九雅自承參與迫害安慧然的事說了出來,又說宋九雅還要指認曾經弄來麝香毒害傅美人的宮人,言下之意,馬皇后這次要倒大黴了。
馬皇后臉上平靜無波,點頭道:“既是如此,倒是真要去看看,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給安慧然害人的毒藥。”
楊貴妃冷笑,這不是賊喊捉賊麼?難道不是她這位皇后生恐傅美人生下孩子,指使人用麝香來害傅美人?只是……傅雨嫣明明沒有懷孕,她的胎又如何滑起?難道傅雨嫣並沒有與宋九雅聯合,而是與皇后聯合了在暗中搞鬼?
除開已經被控心神不可能撒謊的九雅,她不得不把矛頭指向馬皇后。
她邊走邊想,而此時九雅已經一排屋子前,她直接指著一間關著門扉的房間道:“那日便是見到安慧然與這裡面的一個太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