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時把石淮鎮這名字取締了?這個猜測一提出老太太表示同意,合併取締這種事情在古代也時常發生。
楚聲撓了撓腦袋扭頭問了我一句:“你不是有官方關係麼,只要是動用關係查證一下不就可以了。”
我電話聯絡上這縣城的領導,問了問有關石淮鎮的事情。政府不愧是政府,沒有五分鐘的時間就找到了石淮鎮的資料。說是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市裡面曾經派遣過三隊考古隊進去檢視情況,非但沒有查到什麼訊息,就連考古隊都失去了蹤影。
最後派遣的一隊考古隊十幾個人進去,最後卻只有一個人活著出來。沒有等到我詢問,這傢伙就已經把那人的姓名和在什麼城鎮告訴了我。
多餘的事情人家也沒有多問,就這麼掛掉了電話,讓我有什麼事情再聯絡。那人名叫張建國,現在六十多歲,好像是石淮鎮中的事情給這人的打擊太大,把石淮鎮的事情報告政府後,就遞交了辭呈。
兩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張建國所在的小鎮子,連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張建國是誰在什麼地方。
問了問一個擺地攤的老太太,當然了順手也買了一點東西,老太太撓了撓頭思索了一下:“張建國這個人我好像聽說過。”說著給我指了指一邊路口賣水果的小販,“那小子走街串巷的認識的人多。”低肝序弟。
我們幾個人上去問了問,那小子卻是好像沒有聽到,口中嚷嚷著蘋果五塊一斤。我眯著眼睛挑選了一些蘋果,心說這傢伙的人真夠黑的,一斤蘋果竟然要五塊。當我買了一些蘋果,這人才指著一個衚衕說:“張大爺就在最東邊大槐樹下那個房子。”
我道謝後轉身離開,這人卻叫住了我:“張老爺子都已經六十多歲了,牙齒不好蘋果早就啃不動了。不如給老爺子拿些香蕉,這香蕉十塊錢一斤。”
我呵呵笑了兩聲,暗說這小子真是會做生意。拿了一些香蕉走進了張老爺子的家門。
幾個七八歲的孩子在院落中玩彈珠,看到有生人來,叫喊著裡面的大人。三十多歲的男子從屋子裡面走出來,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問了一句我們是什麼人。
我們說明了來意,這男子聽到後倒是沒有拒絕,讓我們進去說話。在裡屋我們就看到了一個髮鬚皆白面板乾癟的老爺子,看上去好像命不久矣,只剩下一雙眼睛閃動著光彩。
這人不過六十多歲看上去竟然好像是九十多歲的老爺子。我們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客氣的話,簡單的問過好後,就張口問了一句老爺子石淮鎮具體在什麼地方。
老爺子聽到石淮鎮這三個字的時候眼中露出怪異的表情,狠狠的瞪著我們,乾枯的手臂抬起來,嘴角哆哆嗦嗦的說:“出,出去!”
我們的笑容還在臉上,聽到這話有些不可置信。老爺子手摸索到了一個杯子,向著我們扔過來,幸虧我們躲的快,才沒有被那滿是熱水的茶杯砸中。
青年看到這種情況也是有些詫異,不知道一直隨和的老爺子怎麼會突然發那麼大的火氣,慌忙的招呼我們離開,口中對我們一直說著不好意思。
我們苦笑著從老爺子的家裡走了出來,楚聲摸索著下巴:“看來那石淮鎮的事情對這小子的影響很深,不然斷斷不會聽到石淮鎮三個字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既然當年考古隊也接手過這件事情,那麼應該知道石淮鎮的具體方位吧。”甄靜雲捋了捋耳邊的頭髮說了一句。
我苦笑了一聲:“石淮鎮的具體方位已經沒有了,當年張老爺子把事情報告了一遍,就把那方位座標地圖撕毀了。”
楚聲有些不可置信的說:“你的意思是現在這方位只有那小子知道?”
我目光沉重的點了點頭,我倒是有些明白張老爺子的用心,張建國知道那個地方邪,不想讓多餘的人冒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