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稍微改變一下行嗎?”趁著和秦鳳雨一塊兒用早膳時,楊福春提出她的要求。
事實上,她早已安排好了,現下只是先請示婆婆,免得落人口實,說她這個媳婦才剛嫁進門就想做主。
“行,當然行!要是你覺得哪個地方不合意,大可盡情發揮。”昨天聽彩音說福春嚷著無聊便到街上逛逛;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也許她就不會覺得無聊了。
“謝謝娘。”
得到秦鳳雨的首肯,楊福春當然有恃無恐;一個時辰於她找來的工人也到齊了,所需的東西也準備就緒,就等楊福春一聲令下便可動工。
“把這些竹全都砍了,還有這牌匾也換上我選的那塊,樑柱全給我漆上硃紅色,周邊給我掛上各式綵球……還有那……動作要快,愈快完成工錢加得愈多。”
林彩音在一旁看得提心吊膽,“少夫人,這……”
“彩音,有問題嗎?”
“少夫人不是說要稍作改變,這根本就是全部翻新,而且連少爺最愛的竹也全被砍光了。”她很替少夫人擔心,少爺回來一定不會放過少夫人的。
見林彩音擔憂的神色,楊福春朗聲說道:“安啦!有事我來承擔,而且這也是娘同意的……”話說到一半她又跑走了。“慢著!這邊過來一點,那邊過去一點……”
見狀,林彩音也只有祈求上天保佑,希望少爺別責怪少夫人才好。
幾日於,耿星河和相交多年的好友白軍龍約在某問星河客棧見面。
他們同病相憐,都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於是相約喝酒排遣心中不快。
“軍龍兄,聽說你也娶了楊家的幹金?”耿星河放下酒懷問道。
“咱們的父母不約而同地向知府大人求親,巧的是咱們都娶了楊家的千金。”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你更勝一籌,你還納了妾,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說到這件婚事,白軍龍冷冷地說著:“那是我娶楊祿夏的附帶條件,否則我當然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正室。”
“湘湘是個豔若桃李、我見猶憐的女子,雖是清倌卻仍是青樓出身。”耿星河替湘湘感嘆道。
當初他拉著白軍龍到翠華樓一探花魁的容貌,結果白軍龍就被湘湘不凡的氣質所吸引;聽說當時還有個自命不凡、恃才傲物的人也熱烈地追求湘湘,當然那種紈袴子弟是比不過白軍龍的。
說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白軍龍冷然的表情浮現一絲笑意:“知府千金只能坐著她的正室之位,卻別想我去碰她;聽說你也是在新婚之夜就丟下妻子不管?”
“我是要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她是不受丈夫歡迎的;說起來你的運氣比我好太多,前幾日我也遇見想娶的女人,沒想到她卻已成了親。”
“恨不相逢未嫁時啊!”白軍龍替他惋惜,自己的確幸運多了。
“說起來我也好幾天沒回去了,我猜回去於一定會先挨爹的一頓罵。”不過他也習慣了,反正爹每次都嘴上罵罵,也不會真的拿他怎麼樣。
忙了幾天的楊福春終於可以和秦鳳雨一起優閒的品茗,還好她的相公沒在這期間回來,哼!待他回來一定會有大大的“驚喜”。
“福春,這幾日你好像很忙,都沒空來陪娘。”秦鳳雨並不是真的抱怨,她都聽說了,福春在他們的住所“大興土木”;她慶幸自己的眼光,選對了這房兒媳,肯定只有福春才能對抗得了她放蕩不羈的兒子。
她都可以想像兒子回來於那張鐵青的臉,一定很有趣。
“真對不起,娘,這幾日福春都忙著整修新房,請娘別見怪。”楊福春用甜甜的嗓音撒嬌地說道。
“我知道,娘是說著玩的,不會真的怪你。”秦鳳雨慈愛的一笑。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