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的這麼長,竟然連梁國的家事都要參上兩腳。
“該你問了。”
李師師看著段重:“很顯然,你並不是蕭北平的僕人,你是誰,為什麼要幫他。”
段重笑了笑,又想要往杯子裡倒一杯清茶,這才發現你茶壺已經空了,嘆息一聲道:“我是大理的皇子,蕭北平拜把子的兄弟。你說我要不要幫他?”
蕭北平曾經到大理遊學,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李師師選擇了相信,畢竟這一點上,段重沒有必要欺騙自己。
段重開口道:“為什麼要殺他?”這個“他”,自然是蕭北平。
“收人錢財,替人賣命!”
段重點了點頭,這是很好的理由,笑道:“只要不是二皇子的人便好。那邊是說我如果出錢,你們也會替我賣命?”
李師師點了點頭道:“當然,不過也要你出得起銀子才是。”
這回輪到李師師發問。“你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我不認為你到南梁來只是為了幫你兄弟。”
段重笑道:“你們這些人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往復雜了想。第一,我是個很愛玩的人,所以到南梁來自然是來玩的;第二,我很愛銀子,而銀子南梁很多,所以我便過來了。當然,我現在有一個更好的理由來南梁掙銀子,因為有一個美女為自己賣命,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李師師嘆了一口氣,根本看出懂眼前這個容貌清秀,眼神裡卻又透著一絲邪氣的男子。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了,所以你還有一個問題可以問。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問些什麼。當然,我還是想要奉勸你一句,蕭北平的事,你最好不要管,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李師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提醒眼前這個年輕人,或許只是這個大理的皇子十分的。。。。。。特別。
不過段重似乎並沒有在意李師師善意的提醒,相反,段重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因為段重只剩下一次提問機會。終於,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段重開了口,問出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題:“你還是不是處女?”
問一個**是不是處女,這等於是問皇宮裡的太監有沒有***。但是段重覺得眼前這個青樓女子有些不同尋常,所以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李師師選擇了沉默,所以段重最後並沒有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今夜的談話還算得上平和,只是不知道這平和的背後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的波瀾和刀刃。段重知道,只要自己踏出這一扇門,下一次相見依然是你死我活。而且下一次,自己再也沒有偷偷摸進花魁閨房的機會。
段重有些無奈的用手晃著桌子上的空茶壺,嘆息一聲:“這樣的問題我本就不該問。所以我也問完了。”其實很多問題的答案段重足以猜出來,而段重之所以選擇要來,是因為段重不自信,有許多問題需要親自來確認一下。
李師師點了點頭:“你可以走了。”話語十分的冷淡,並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顯然,咱們段重小皇子裝出來的睿智和冷靜並沒有充足到大洞醉紅樓花魁的地步,所以段重自然沒有留下來共度**的榮幸。
段重摸了摸鼻子:“走,為什麼要走?”
李師師聽出了話語之中有些不對的苗頭在滋長,所以決定將這股苗頭扼殺下去:“該問的已經問完了,你若是再不走,我之後喊人了。”
段重笑了笑:“你可以試著喊喊看。”
李師師面色一沉,因為她已經從中聽出了某種不對的勢頭。所以她扯了扯嗓子,準備喊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保持醉紅樓花魁的這種偽裝,裝扮成弱女子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李師師此刻吃驚的發現,自己此刻已經喊不出聲了,身子也顯得有些痠軟。根本使不出力氣。這是一個很恐怖的事情,當